“他對我可好了,對咱們家人也掏心掏肺,送雞送酒送布票,哪樣不是真心實(shí)意?”
秦淮茹看著妹妹一臉維護(hù)的模樣,忍不住緊了緊懷里的手臂,將她摟得更緊了些,聲音放柔了許多。
她帶著幾分過來人式的嘆息:“我的傻妹妹,柱子疼你、對你好,那是因?yàn)槟闶撬眿D,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。對旁人,他可不會這般毫無保留。”
湘茹聞言,臉頰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,像抹了層胭脂,眼神也變得有些閃躲。
她咬了咬唇,聲音細(xì)若蚊蚋,帶著幾分羞赧:“可……可柱子哥也待你挺好的啊,要不今兒下午也不會陪著你那么久。”
這話一出,秦淮茹的老臉也難得地紅了起來,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。
她也覺得下午的事確實(shí)有些不妥,畢竟湘茹才是何雨柱的媳婦,自己這般久占著他,實(shí)在有些說不過去。
她輕輕拍了拍湘茹的后背,帶著幾分嗔怪:“不許亂說,小孩子家家的,懂什么?!?/p>
“嘻嘻嘻?!?/p>
湘茹見姐姐臉紅耳赤的模樣,反倒膽子大了起來,心里的那點(diǎn)隔閡徹底煙消云散。
她往秦淮茹身邊湊了湊,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,聲音又輕又軟,帶著幾分好奇:“姐,你是不是覺得柱子哥人挺好的?比姐夫待你更上心些?”
“你個死丫頭!”
秦淮茹被她問得心頭一跳,臉頰燙得厲害,伸手在她腰上輕輕掐了一下,力道卻軟得沒幾分力氣,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與羞澀。
“姐,你就說說嘛,我就是好奇。”
湘茹不依不饒,輕輕晃著秦淮茹的胳膊,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軟糯,像小貓似的蹭了蹭她的肩膀。
秦淮茹被她纏得沒辦法,又或許是心里積壓了太多情緒,確實(shí)想找個人傾訴。
她沉默了片刻,感受著懷里妹妹溫?zé)岬暮粑?,月光下,她的臉頰泛著紅暈,聲音低得像夢囈,卻帶著幾分真切的坦誠。
“你姐夫軟腳蝦一個,哪有柱子這般爽快體貼,待人也實(shí)在?!?/p>
話音落下,屋里陷入了短暫的寂靜,只有窗外的蟲鳴依舊。
湘茹聽了,眼睛瞬間亮了起來,像藏了漫天的星光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(yáng),心里甜絲絲的。
她就知道,她的柱子哥是最棒的,是旁人比不了的。
她想起何雨柱對她的溫柔體貼,想起他看她時(shí)眼底的寵溺,想起他偶爾的調(diào)皮搗蛋,臉頰愈發(fā)滾燙,心里像揣了塊暖融融的小太陽,滿是歡喜與驕傲。
秦淮茹感受到懷里妹妹的雀躍,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眼底滿是復(fù)雜的情緒,有愧疚,有無奈,還有幾分隱秘的感慨。
她低聲叮囑道:“這話可不能跟旁人說,尤其是你姐夫,還有你爹娘,要是讓他們知道了,反倒惹來閑話?!?/p>
“我知道啦姐,我肯定不說。”
湘茹連忙點(diǎn)頭,像只乖巧的小兔子,又往秦淮茹懷里縮了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