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末~嘗嘗這個,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伊甸燉的這道湯了哦??”
她說著,竟然直接站起身,隔著桌子,用自己的勺子舀了一勺湯,不由分說地遞到鐘離末唇邊。
這個動作親昵得過分,也挑釁意味十足,七彩的眼眸彎成月牙,卻緊緊盯著梅比烏斯的反應。
鐘離末略顯尷尬,赤瞳中閃過一絲無奈,他剛想起身,但桌下梅比烏斯掐著他手腕的力道卻驟然加重。
他微微蹙眉,但又沒有辦法做出其他舉動,只能坐在原位,以一個有些奇怪的姿勢,接受了愛莉希雅的喂食。
“嗯。。。味道很好,伊甸的手藝還是那么出色。”
他低聲評價道,試圖將注意力引向食物本身。
伊甸坐在鐘離末的對面,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,對于愛莉希雅的舉動,她并未阻止,只是用那雙深邃的金色眼眸凝視著鐘離末,唇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“你喜歡就好,萬年來,我偶爾會練習這道菜,總想著。。。或許有一天,能再為你做一次。”
她的聲音低沉悅耳,話語間卻透露出漫長等待中醞釀出的、令人心悸的執著。
她的腳在桌下輕輕碰了碰鐘離末的鞋尖,一觸即分,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。
梅比烏斯成功讓自己的愛人從“神”的束縛中脫離了出來,所以伊甸愿意接受梅比烏斯如今的舉動,這是她應得的。
畢竟自己的愛人只有一個。。。她愿意為此作出一點忍耐和退讓。
阿波尼亞坐在長桌的另一端,位置仿佛刻意與眾人保持著距離。
她并沒有動眼前的食物,只是雙手合十,像是在祈禱,目光卻一直牢牢鎖在鐘離末身上,那眼神悲憫而專注,仿佛在審視一件失而復得的圣物,又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想要將其玷污的沖動。
“神。。。請享用這為您準備的食物。您的存在,便是對吾等最大的恩賜。”
她的聲音空靈,卻讓鐘離末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,仿佛有無形的絲線纏繞上來。
就連負責上菜的維爾薇,在為鐘離末添菜時,也不小心將一塊切得格外精致的肉排單獨放在了他盤子的最中央,還對著他眨了眨眼,用口型無聲地說,“特制款哦,只給你~”
鐘離末被四面八方涌來的、或直接或隱晦的占有欲包圍著,幾乎有些食不知味。
他試圖維持餐桌上的基本禮儀,但每一次開口,每一次動作,都可能引來不同方向的關注和反應。
“末。”
“好。”
他下意識地為坐在稍遠處的伊甸遞過一瓶胡椒粉,這個細微,卻帶著照顧意味的動作,在瞬間便點燃了導火索。
梅比烏斯猛地放下刀叉,金屬與瓷器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她側過頭,蛇瞳冷冷地盯著鐘離末輕聲道,“別忘了我說過的。”
愛莉希雅立刻輕笑出聲,“哎呀,梅比烏斯,阿末只是體貼嘛~?”
伊甸晃著酒杯,淡淡接話,“末一向如此,總是下意識地關心身邊的人,這份溫柔,確實很容易讓人。。。沉溺呢。”
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梅比烏斯緊抓著鐘離末的手。
“不過。。。說到底,末是最先遇見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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