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不說話?”
他垂下的另一只手里,煙灰已經累積了一大截。
少女肌散發著香,白凈的耳朵近在咫尺……或許是因為沒等到答案,也或許是根本就是他想!
許措張開,有點干的唇瓣。
南梔頓然深吸氣,耳朵上干熱的唇瓣摩擦著皮膚。她狠狠閉住眼。
許措含住她耳廓,起皮的嘴唇有粗糲感。擦痛。
——“反正,不能是他……”
“怎么還不出來?”鹿皖看看廚房的方向,回頭問回來后就不吭聲的趙品言,“他倆是去生產飲料了?”
趙品言扯嘴笑,顯然沒心情說話。
從剛才起就悶悶不樂的湯立莎看一眼他,目光落在茶幾上。她一傾身,從一疊書上拿起來一本高三物理練習冊,封皮寫著“趙品言”。
“唷!出來玩還帶書呢?”她挑眉對趙品言一笑,“看不出來你這么用功啊。”
鹿皖趕在趙品言之前道:“言哥超愛學習的。”
湯立莎:“那三不五時跟我一個考場怎么回事?”
她丟開書,一蹺二郎腿,因為猜到趙品言心思,所以態度多了點傲慢冷艷,“哦?”
趙品言撿起書瞄了兩眼,頭疼地丟一旁:“還不是給我家老子逼的,非讓我考一本,每天回家還讓我補習。今兒我是偽裝去補習班才出來了。”
湯立莎眼微亮,“你很煩惱啊?”
“可不是?”
鹿皖:“小姐姐要有什么學習妙招,趕緊給我們言哥分享分享。不然我們言哥又得復讀,我可不想跟他同班啊。”
心下轉過一個念頭,但湯立莎沒說,就只微微笑地瞄著茶幾上有“趙品言”三個字的練習冊。聽兄弟三個你來我往。
過了會兒,她撥了撥燙的一次性卷發站起來:“他們怎么還沒出來?我看看去,別真在做飲料。”
耳蝸已經灌滿了他一出一進的熱熱呼吸。
南梔緊趴著冰箱門,許措覆在身后。她緊抿唇,手握緊成拳頭,無可忍耐地出聲提醒:“…許措!”
覆她背上的人豁然一停,睜眼,微微清醒。
看她白凈里泛紅的耳朵,像害羞的白兔子,許措扯一扯嘴。
懶懶垂著的手臂,一攬她腰,又低頭親一下她耳背——“我出去了。”
南梔雙腿發軟,整只左耳都是他沙沙的嗓子。嘴角彎了彎,一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