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回到學校后,剛好是上課時間,很奇怪,今天盛斯澈竟然沒有選擇坐他后面一排。
之前上課的時候,葉宴總是想要避開盛斯澈,免得別人閑言碎語,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盛斯澈總會坐在自己后面一排。
但今天他卻一個人坐在了最后一排,黑著臉,似乎很不高興。
看樣子還在氣頭上,葉宴并不是一個喜歡自虐的人,自然也沒湊上去討嫌。
接下來他度過了十分平靜的一周,盛斯澈雖然沒有和他說開,但也沒有找他的麻煩。
莊簡這段時間雖然神神秘秘的,但偶爾說話怪怪的,嚇得葉宴有些發毛。
至于謝珣更是像人間蒸發一樣,一點消息都沒有,但是留給葉宴的卡倒是能用。
除此之外,謝允也一直給他發消息,發一些有的沒的油膩的話,還問他要不要給他繼續當助教。
不過被葉宴拒絕了。
謝家的事情他已經都知道了,謝珣以后估計免不了又要拉著他去謝家唱戲,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和謝允有什么聯系。
不過拒絕了謝允,他倒是少了一筆經濟來源。
光靠謝珣是靠不住的,誰知道大少爺哪天清醒過來,會不會說話不算話,所以他還是得找點正經事做。
平常需要動腦子時,葉宴就會到學校后面的小操場上跑步,那里基本上沒什么人,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異常地熱鬧,里三層外三層圍了許多人,似乎還有很多人高馬大的保鏢。
圍著的人里絕大多數都拿著手幅,上面寫著——
寧溪程永遠熱烈。
寧溪程?他怎么來了?
這里被圍得水泄不通,葉宴站在人群后面找了一個高臺,站了上去,只見太陽傘下,坐著兩個人。
一個胡子拉碴,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,他穿著隨意任性,坐姿豪放,滿臉寫著不滿,而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即便帶著擋了半張臉的墨鏡都遮不住的帥。
那人就是寧溪程了。
不同于盛斯澈的凌冽富有攻擊性,謝珣的玩世不恭,寧溪程氣場更加疏遠冷漠。
兩人擠在矮小的書桌后,看著不斷走在他們面前做自我介紹的人,臉越來越臭。
像是在進行面試?
不過片刻,寧溪程旁邊的人大喊了一聲站了起來:“不行不行不行,都是些什么?我之前不是說了,就隨便找個小明星,你怎么就非要來這個地方選這些?”
寧溪程臉色也不太好看:“我說了我不會和那些人合作。”
“你不合作,你選這些歪瓜裂棗?”
“我看他就可以。”
所有人都掙住,順著寧溪淮指向的方向看去。
只是路過的葉宴瞬間感覺眼神全都釘在了他身上,他疑惑地指著自己:“我,我嗎?”
作者有話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