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嫌惡心。
“夫君終于想起我了嗎,這三年我獨守空房寂寞難耐,夫君要跟我做真正的夫妻是我求之不得的。”
她主動勾引,對方肯定會走。
謝卻山動作一頓,目光冷冰冰地盯著她,她果然還是愛自己的,做這些都是為了讓他注意到她,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。
“我突然想到書房還有公務沒看完,你先休息。”
他轉身就走,絲毫不留戀。
沈姒讓人打掃一遍屋子,太晦氣了。
讓碧水把門栓插好,才能入睡。
第二天,沈姒為了不讓對方起疑,依然像以前那樣每天送湯過去,只不過這次她在湯里下毒了。
不喝算他命大,喝了算他活該。
她沒有親自去送,讓人送過去對方愛喝不喝。
以前她每天都會去給老夫人請安,現在她睡到醒,憑什么給他們請安,再孝順他們不也是向著他們的好兒子。
老夫人的人來請了。
沈姒正在用膳,聽著老嬤嬤絮絮叨叨的話,啪的一聲——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。
“你啰嗦了,侯府除了侯爺誰最尊貴?”
老嬤嬤詫異地盯著她,隨后說:“是老夫人…”
“錯了,是主母,是我。”沈姒喝了一口茶,目光涼涼地落下。
碧水過去掌嘴:“說錯了,重說。”
老嬤嬤大驚失色,掙扎著:“夫人!我可是老夫人的人!”
“你怎么能…”
“什么老夫人的人,在侯府就是都是我和侯爺的人。”沈姒氣場十足,盯著她像是要殺人。
老嬤嬤連忙低頭:“是,侯府主母最尊貴。”
沈姒還有正經事要做:“滾吧。”
老嬤嬤心里肯定不服,她要回去告狀。
沈姒看了一眼碧水:“讓你安排的事如何了?”
碧水規矩說:“一聽侯府納妾,來的很多人。”
沈姒嘴角上揚:“那就都收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