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下來,這幾家人也算是看出了了。
哪怕他們做豬食,司里里都會面不改色的吃下去,還夸他們家的飯菜好吃。
就在幾家人被司里里折磨的快要神經衰弱時,張婆子一家總算從醫院回來了。
沒了去幾個話事人家蹭飯的借口,司里里很是遺憾了幾天。
沒辦法,那幾個話事人看不慣她卻又不敢干她的樣子,實在是太好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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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婆子以為司里里在家里好歹會稍微收拾一下房子,畢竟快過年了,家里哪哪都要收拾。
結果到家里一看,除了司里里自己的屋子,其它幾間屋子全都大門敞開,最近每天都刮西北風,屋里不管是鍋灶飯碗,還是床單被子,全都落了厚厚一層土。
寒冬臘月的,一行人回到家里,跟進了冰窖似的,屋里沒有一點熱乎氣。
人待在屋里一會兒,比待在外面還要冷。
張家兩口子看著灰頭土臉的家,兩眼一黑,想直接暈過去算了。
他們在醫院辛苦這么多天,回到家還得收拾屋子伺候人,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啊。
張婆子把床單揭開,換上新的床單,被子搭在外面拍了拍灰,先讓幾個孩子上炕,用被子包裹住。
緊接著就是出去抓柴燒炕,等屋里暖和起來了,才去廚房燒水,收拾屋子。
忙活到大半夜,家里總算是收拾干凈了。
等到張婆子拖著酸軟的身子上了炕,張老頭本想說一下司里里的問題,結果一轉頭,就發現剛躺下的張婆子已經秒睡了。
次日一早,大寶早早燒好熱水,過來敲司里里的門,讓司里里起來洗漱。
等到司里里洗好臉,正準備回屋里擦香香時,大寶期期艾艾的湊過來,小心翼翼地問:
“嬸嬸,我奶說你以后都不管我們了,為啥啊?”
司里里立即掛上委屈的表情,“我那天送四寶和小寶去醫院回來,被你奶堵在村門口罵了,說我攛掇你當搶劫犯,這話讓你三伯爺他們聽到了。”
大寶的臉唰一下就白了。
他成搶劫犯了。
這事還讓外人知道了。
司里里長嘆一聲,“你奶不樂意我管你們幾個,我一個當后媽后嬸嬸的,總不如親奶奶照顧的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