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就是沒忍住在外面養了個年輕的小情人,怎么會又是得罪陸臣與,又是得罪商硯的。
陸臣與還好說,只給了郭幼情一點教訓。
可商硯被稱作‘活閻王’不是別人夸大,他是真的閻王。
手段狠辣果斷,想對付的人絕不會留到第二天。
就是這么個人,只略微出手,自己好不容易混到手的一切,盡數被剝奪。
現在他老婆跟他鬧,老丈人要將他掃地出門。
一切原因都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商硯。
得罪旁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得罪商硯,那是必死無疑。
他打聽到商硯的行程,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,在醫院等了兩個多小時,愣是不敢離開。
天色已經黑透時,孟總以為自己見不到商硯的時候,一個保鏢打扮的人從電梯里出來,“孟總,商總有請。”
那說話語氣冷漠的像極了沒有感情的機器人。
孟總卻不敢多說什么,抹了把冷汗,趕緊跟上去。
保鏢將他帶到了樓頂的一個辦公室。
孟總看著面前打開的門,四十多歲的男人這時候已經嚇得滿臉冷汗。
想到商硯那些傳言,孟總恨不得轉身就跑。
但他更清楚,他若是還想在江城待下去,那他今天就不能退縮。
他一咬牙,沖了進去。
辦公室很大,左邊是個很考究的博古架。
博古架上面放著許多裝飾用的花瓶和一些花花草草。
后面則是一個休息區,落地窗前擺著一張厚實的茶桌。
商硯此時就坐在茶桌邊,指尖正撥弄著桌上的一盆蘭草。
沈聞正在對面泡茶。
孟總站在偌大的辦公室里,不敢上前,隔著博古架,不安地喚了聲:“商總。”
商硯仿佛沒聽見。
倒是沈聞瞥了他一眼,搭腔:“孟總非要見商總,是有什么指教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孟總后背冷汗直流,他趕緊說明來意,一是和郭幼情撇清關系,二是來表示自己的誠意。
“……整件事情因郭幼情而起,她之所以敢那樣為所欲為,都怪我之前太過縱容她了,所以這件事,我會處理得干干凈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