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嚴苛,鎮(zhèn)不住那些黑心商賈!”劉進冷冷道,“當年董卓之亂,長安米價一石萬錢,多少百姓活活餓死?此等國難財,賺的是斷子絕孫的錢,株連九族,不為過!”
眾人見陛下態(tài)度堅決,皆默認了這一條。
接下來是教育與科舉。
“世家之所以能把持朝政,無非是壟斷了知識。”王守仁道,“臣建議,在各縣、鄉(xiāng)開設官辦學堂,學費只收成本,讓寒門子弟也能讀書。同時,大力推行科舉制度,不問出身,只看才學,從中選拔人才,充實朝廷。”
“科舉?”田豐眼中一亮,“此法甚好!既能打破世家對官場的壟斷,又能招攬?zhí)煜掠⒉牛菹轮巴菩兄畷r,就收效甚好。”
“科教材如何定?師資從何而來?”杜如晦問道。
“教材以《五經(jīng)》為主,輔以算學、律法,由國子監(jiān)統(tǒng)一編撰。”王安石道,“師資可從退休官員、落第秀才中選拔,朝廷給予俸祿,保證其衣食無憂。”
劉進點頭:“教育是百年大計,科舉是選材良策,這一條,必須落實到位。”
最后,是關于家丁數(shù)量的管控。
“諸位有沒有想過,為何世家敢與朝廷抗衡?”劉伯溫忽然問道,“除了土地、財力,更因為他們豢養(yǎng)了大量家丁,少則數(shù)百,多則數(shù)千,儼然是私人軍隊。潁川荀氏的‘荀家軍’,汝南袁氏的‘袁家衛(wèi)’,戰(zhàn)斗力甚至不亞于正規(guī)軍!”
“不錯!”王猛接口道,“必須嚴格控制家丁數(shù)量!按爵位、官位定上限:親王最多五十人,國公三十人,官員按品級遞減,最低的縣令只能有五人。超出者,以謀逆論處!”
“謀逆?”房玄齡一驚,“會不會太重了?”
“不重!”劉進斬釘截鐵,“私養(yǎng)甲士,本就是謀逆之罪!朕只按家丁數(shù)量定罪,已是寬宥。若有世家敢超標,便是鐵了心要反,朕絕不姑息!”
眾人爭論至此,新政的六條內(nèi)容已基本議定。劉進看著案上的草案,緩緩起身:
“土地歸公,嚴禁買賣,按口分配,反抗者抄家;
鹽鐵官營,私人禁入,違者流放或抄家;
商稅分級,嚴懲偷稅,
物價管控,發(fā)國難財者株連九族;
遍設學堂,大開科舉,選拔寒門人才;
嚴控家丁,按爵定數(shù),超標者以謀逆論處。”
他一字一頓,聲音在殿內(nèi)回蕩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:“這六條新政,即日起在五州推行,由王猛總領,狄仁杰、寇準、于謙張居正,田豐,文天祥,王守仁協(xié)助,各州刺史全力配合,有敢阻撓者,李靖,秦瓊等人的刀,可斬一切魑魅魍魎!”
“臣等遵旨!”二十余人齊聲應道,聲音震徹殿宇。
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,照在眾人臉上,映出各異的神色——有堅定,有擔憂,有期待,卻無一人退縮。他們知道,這六條新政,每一條都戳在世家的痛處,這無異于向天下世家宣戰(zhàn),必將掀起驚濤駭浪,但為了大漢的復興,為了天下的安定,他們只能一往無前。
劉進望著眾人,心中充滿了決心。他知道,這場改革之路注定布滿荊棘,但他相信,只要上下一心,用雷霆手段掃除障礙,終能迎來一個百姓安樂、四海升平的盛世。
養(yǎng)心殿外,秋風漸起,卷起幾片落葉,預示著一場席卷天下的風暴,即將來臨。而新政的六條詔令,也將隨著驛馬的蹄聲,傳遍大漢的每一個角落,改寫無數(shù)人的命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