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劉進來了興致,“那明日倒要見見她。青州黃巾剛歸順,她現(xiàn)在是首領,應該好好優(yōu)待,才讓天下人放心。”
馬秀英笑道:“陛下總是想著國事。今夜且放寬心,好好歇息吧。”
劉進看著她溫婉的側臉,心中一片柔軟。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,輕聲道:“有皇后在,朕什么都放心。”
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停了,月光透過窗欞灑進殿內(nèi),照著相擁的兩人,靜謐而美好。這一夜,劉進留在了鳳儀宮,沒有去其他嬪妃那里,或許是為了獎勵馬秀英的辛勞,或許是為了這份難得的安寧。
次日清晨,劉進在鳳儀宮醒來,用過早膳后,便傳旨召見李祖娥、楊玉環(huán)與甄嬛。
三人很快便被引至偏殿,依次行禮。
李祖娥今日換了一身淡紫色宮裝,裙擺繡著細碎的蘭草紋,烏發(fā)梳成簡單的垂鬟分肖髻,只簪了一支珍珠步搖。她身姿婀娜,肌膚瑩白,尤其是一雙眼睛,脈脈含情,看向劉進時帶著幾分羞怯,卻又不失禮數(shù)。行過禮后,她便垂著眼簾,雙手交疊放在腹前,站姿端莊,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。
“抬起頭來。”劉進溫聲道。
李祖娥依言抬頭,長睫輕顫,露出一雙水汪汪的杏眼,仿佛含著一汪春水。她確實生得極美,既有少女的青澀,又帶著幾分成熟女子的嫵媚,難怪后世史書對其容貌多有贊譽。
“你是李靖的妹妹?”劉進問道。
“是。”李祖娥的聲音輕柔動聽,帶著幾分并州口音,“家父早逝,小女自幼隨兄長長大,蒙陛下恩典,得以入宮。”
“嗯。”劉進點頭,“在皇后身邊學得如何?”
“皇后娘娘待小女極好,教了小女許多規(guī)矩。”李祖娥恭聲道,“小女愚鈍,還需多多學習。”
劉進見她謙遜有禮,心中頗有好感,笑道:“好好跟著皇后學,日后少不了你的機緣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李祖娥再次行禮,退回一旁。
接著上前的是楊玉環(huán)。她身著一襲海棠紅宮裝,領口袖邊繡著纏枝蓮紋,腰間系著一條碧玉帶,更襯得腰肢纖細,身姿豐腴。她的美是張揚的,膚如凝脂,眉如遠黛,尤其是那雙眼睛,帶著幾分慵懶的風情,顧盼之間,流光溢彩。她走到殿中,盈盈下拜,動作行云流水,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。
“民女楊玉環(huán),參見陛下。”她的聲音清脆悅耳,卻又帶著幾分軟糯,聽著格外舒服。
劉進看著她,不得不承認,這等容貌風姿,確實擔得起“傾國傾城”四字。他笑道:“你是楊太尉的女兒?怎么昨日選秀時,朕未曾留意到你?”
楊玉環(huán)抬起頭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卻很快掩飾過去,柔聲道:“家父教導民女,女子無才便是德,故而民女昨日并未展露才藝,想來是因此才未被陛下留意。”
這話既捧了劉進,又解釋了自己未被選中的原因,顯得頗為聰慧。劉進聞言大笑:“你這丫頭,倒是會說話。在李師師身邊,還習慣嗎?”
“李娘娘待民女很好,教民女撫琴唱曲,民女很是喜歡。”楊玉環(huán)答道,語氣真誠。
“嗯,好好學。”劉進點頭,“你的資質不錯,莫要辜負了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楊玉環(huán)行禮退下。
最后上前的是甄嬛。她穿著一身月白色襦裙,裙擺繡著幾枝墨竹,烏發(fā)梳成雙環(huán)髻,只簪了兩支碧玉簪,顯得清麗脫俗。她的美不是李祖娥的柔媚,也不是楊玉環(huán)的華貴,而是一種帶著書卷氣的靈動。眉眼如畫,眼神清澈,卻又在不經(jīng)意間流露出幾分慧黠。
“民女甄嬛,參見陛下。”她的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,卻又帶著幾分溫婉。
劉進看著她,忽然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,仔細一想,才想起與系統(tǒng)給出的畫像一般無二。他笑道:“你是甄姜的表妹?”
“是。”甄嬛垂眸道,“表姐待民女極好,此次能來長安參選,全賴表姐相助。”
“昨日選秀,怎么沒看到你?”劉進問道。
甄嬛坦然道:“民女出身寒微,既無傾城之貌,也無過人之才,故而未曾引起陛下注意。能留在表姐身邊侍奉,已是天大的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