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隨即下來十幾個戴著紅袖箍的人,為首的那個滿臉絡腮胡子,瞪著倆圓溜溜的大眼珠子,就好像誰欠他多少條褲頭子似的,蠻橫無理的看向許二。
“咋的,我來了也不說打個招呼,現(xiàn)在你狂上了是不?”
許二看到來人是滿臉的無奈,心說他咋來了呢?
距離下次交保護費的日子不是還有半個月嗎?
他隨即換上一副奉承的表情,哈哈一笑道:“這不是我駱哥嗎,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?”
駱華祥惡狠狠的冷哼一聲道:“你少特么跟我廢話,不知道我來干嘛的嗎?”
站在不遠處的楚自橫也皺起了眉頭。
這些人都是干啥的啊,在這里耀武揚威的?
此時許二笑著說道:“我還真是一頭懵,距離下次孝敬您不還有半個月時間嗎,我這也想不到說是您來有何貴干啊!”
駱華祥二話不說,照著許二的胸口就砸了一拳,在許二的趔趄中,極其蠻橫的說道:“草你嗎逼的,你特么再問我一句我聽聽!”
楚自橫看到這里冷冷的瞇起眼角。
心說許二也算是條漢子,怎么被人打都不還手,還滿臉賠笑?
那特么的胡子臉咋那么囂張?
許二捂著悶疼的心口,恨的的手心都在抽動,卻還笑著說道:“那您說,我聽您的吩咐!”
駱華祥直接搶過手下的皮帶,一邊拍打許二的臉,一邊冷冷的說道:“你特么給老子聽好,從下個月開始,份子錢漲到每個月五千塊!”
“聽見了沒有,回答我!”
許二面露難色的說道:“駱哥,六爺活著的時候,您怎么說都行,現(xiàn)在是少爺跟別人當家,我說的不算啊!”
駱華祥掄起皮帶狠狠地抽在了許二的肩膀上。
楚自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打狗還得看主人,當著自己的面如此的羞辱許二,他特么是不是活膩了?
他才想上前,周敬文卻一把拽住了他,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說話,等等再說。
楚自橫瞇了瞇眼角,心說周敬文認識那個傻逼?
駱華祥此時又把皮帶貼在了許二的臉上,惡狠狠的說道:“我特么讓你說話了嗎,你特么現(xiàn)在回答我,五千塊的份子錢行還是不行?”
許二的笑容也漸漸地消失了。
自己給足了他面子,這小子是蹬鼻子上臉啊。
他搖了搖頭說道:“你就是要五萬我說的也不算,你還是去問問我老板楚自橫吧!”
駱華祥冷笑一聲說道:“我草,找人壓我是不是?你特么當我第一天出來混的啊?”
“知不知道我背后的靠山是誰?什么特么楚自橫,楚自豎的,他在老子面前,也是照打不誤!”
“我特么老實告訴你,馬店之所以能夠開到現(xiàn)在,沒有我罩著,你們早特么讓人以投機倒把的名義給弄死了!”
“現(xiàn)在多問你要點錢花花,你特么跟我磨磨唧唧的,還搬出個楚自橫?他特么是誰啊?你把他叫出來我看看,是不是比我多個藍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