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豚深吸一口氣,目光落在廟院里的幾桶煤油上——那是戰士們用來生火取暖的。他心里突然有了主意:“李排長,你帶幾個戰士,趁著煙霧,把煤油桶搬到廟門口的兩側,再找些干草堆在旁邊。王隊長,你帶剩下的戰士,守住后面山洞的入口,別讓日軍靠近。蘇曉棠,你跟我一起,想辦法干掉重機槍手!”
眾人立刻行動起來。李排長帶著三個戰士,抱著煤油桶,趁著煙霧的掩護,悄悄摸到廟門口的兩側,將煤油桶放在重機槍附近,又把干草堆在旁邊。江豚則和蘇曉棠,躲在廊柱后面,仔細觀察著重機槍手的位置。
煙霧漸漸散去,刀疤隊長看到廟門口的煤油桶,臉色一變:“不好!他們想放火!快把煤油桶挪走!”
兩個日軍士兵立刻朝著煤油桶跑去,江豚趁機開槍,擊中了其中一個士兵的胸口。另一個士兵嚇得趕緊躲到重機槍后面,不敢再出來。刀疤隊長怒喝一聲,親自拿起重機槍,對著廟內射擊。子彈像雨點一樣落在廊柱上,木屑飛濺,江豚和蘇曉棠只能緊緊貼著廊柱,根本抬不起頭。
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”蘇曉棠壓低聲音,“咱們得想辦法繞到重機槍后面,從側面襲擊。”
江豚點了點頭,目光落在廟墻的一處缺口上——那是剛才日軍士兵爬進來時留下的,缺口不大,剛好能容一個人通過。他對蘇曉棠說:“你在這里吸引日軍的注意力,我從缺口繞到后面,干掉重機槍手。”
“不行!太危險了!”蘇曉棠立刻反對,“日軍肯定在缺口附近設了崗哨,你一出去就會被發現。”
“沒時間猶豫了!”江豚打斷她,“你聽我的,我一從缺口出去,你就對著日軍的方向開槍,吸引他們的注意力。記住,一定要小心!”
說完,江豚趁著日軍換彈的間隙,飛快地跑到缺口處,鉆了出去。外面的日軍士兵果然沒注意到他,都在盯著廟門的方向。江豚貓著腰,沿著廟墻,悄悄朝著重機槍的方向移動。
離重機槍還有十米遠時,一個日軍崗哨突然發現了他,剛要大喊,江豚立刻開槍,擊中了他的喉嚨。崗哨倒在地上,發出一陣微弱的呻吟,很快就沒了動靜。江豚繼續往前移動,很快就到了重機槍的后面。
重機槍手正全神貫注地對著廟內射擊,根本沒發現身后的江豚。江豚掏出匕首,悄悄繞到重機槍手的身后,一把捂住他的嘴,匕首對著他的喉嚨劃了過去。重機槍手哼都沒哼一聲,就倒在了地上。
另一個重機槍手聽到動靜,剛要轉身,江豚已經拿起地上的步槍,對著他開槍。重機槍手應聲倒下,江豚立刻接管了重機槍,調轉槍口,對著日軍的隊伍射擊。
廟內的蘇曉棠和李排長聽到重機槍的聲音變了方向,知道江豚得手了,立刻帶著戰士們沖出廟門,對著日軍的隊伍開槍。日軍失去了重機槍的壓制,又被江豚從后面襲擊,頓時亂作一團,開始四處逃竄。
刀疤隊長看到情況不妙,想要逃跑,卻被蘇曉棠攔住。兩人展開了激烈的搏斗,蘇曉棠雖然是個女人,卻身手敏捷,手里的匕首對著刀疤隊長的要害刺去。刀疤隊長受傷的腿還沒好,行動不便,很快就被蘇曉棠逼到了墻角。
“你以為你們贏了嗎?”刀疤隊長冷笑一聲,從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遙控器,“這是‘種子’的引爆器,只要我按下這個按鈕,整個山神廟都會被炸成碎片!你們和里面的百姓,都得跟我一起死!”
江豚聽到刀疤隊長的話,心里一驚,立刻放下重機槍,朝著刀疤隊長跑去:“別按!有話好好說!”
刀疤隊長的手指已經放在了按鈕上,臉上滿是瘋狂:“好好說?你們毀了‘神盒’,破壞了‘血祭計劃’,我怎么可能跟你們好好說!今天,咱們同歸于盡!”
就在刀疤隊長要按下按鈕的瞬間,黑田突然從旁邊沖了出來,一把奪過刀疤隊長手里的遙控器,然后對著刀疤隊長的胸口踹了一腳。刀疤隊長倒在地上,江豚趁機沖上去,用槍頂住了他的太陽穴。
“黑田?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江豚驚訝地看著黑田——他不是應該留在山神廟里嗎?
黑田笑了笑,把遙控器遞給江豚:“我擔心你們應付不來,就偷偷跟過來了。幸好趕上了,不然你們都得死在他手里。”
江豚接過遙控器,心里滿是疑惑——黑田為什么要幫他們?他真的是真心想投靠他們嗎?
就在這時,后面山洞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大喊:“江隊長!不好了!百姓們中了毒,都暈倒了!”
江豚心里一緊,立刻朝著山洞的方向跑去。黑田和蘇曉棠緊隨其后,刀疤隊長則被李排長押著,跟在后面。
跑到山洞門口,江豚看到百姓們都躺在地上,臉色發青,嘴唇發紫,跟之前中了毒氣的那個百姓癥狀一模一樣。老藥農正蹲在百姓身邊,用手指按壓他們的人中,卻毫無效果。
“怎么回事?他們怎么會突然中毒?”江豚著急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