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配菜價格都很低,但是她都打算賣高價,不然那些食客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身份。
當然,還有一些現在大家常吃的菜,有些甚至都是從曾經的御膳房菜譜里傳出來的,也被慕云嬌加進來了。
幾日后,她去了一條不起眼的巷子。
這條巷子里有一家酒館,酒館門面不大,里面的東西也略顯老舊,酒館的掌柜的叫陸豐。
沒有人知道,陸豐和這個酒館都是鎮國公府的。
陸豐效忠鎮國公府,但是并沒有賣身,平時也只是作為暗線在做事,因此外人并不知道他和鎮國公府的關系,三年前自然也沒被清算。
但是自己效忠的人被抄家滅族,滿門抄斬,他也沒有了經營的心思,酒館已經落魄了。
她派人去打探的時候,聽說正有人要買那個酒館。
但是他守著那個小酒館不愿意走。
慕云嬌到酒館的時候,他在后院搖椅上曬太陽。
三十來歲的男子,穿著一身粗布,躺在搖椅上,臉上還蓋著一個灰色的抹布,聽到有動靜,他姿勢都沒變一下,懶懶地說:“酒沒有了,酒館也不賣。”
“我不來買酒,也不買酒館。”慕云嬌出聲。
聽到是年輕女子的聲音,陸豐動了,伸手將臉上的抹布拿下來,看到慕云嬌,有些疑惑。
“不買酒,也不買酒館,那你來做什么?”
“我來找你。”
“找我做什么?”
慕云嬌說出自己的來意:“我要開一個酒樓,差一個掌柜的。我想請你去當掌柜。”
“不去,沒興趣。”
陸豐躺了回去,還將抹布也蓋了回去,一副不想再理會的樣子。
慕云嬌也不生氣,微笑道:“你跟我做,為我做事,我會為鎮國公府翻案。”
陸豐沒有動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“你雖然不是鎮國公的下人,但是你曾經受恩于蘇二爺,后來一直為鎮國公府做事。因為沒有簽賣身契,又沒有明面上為鎮國公府辦事,所以三年前的清算,并沒有牽涉到你。”
剛躺好的陸豐緩緩取下抹布,臉上的懶散不見了,看向她的目光帶上了些許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