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姚希海嬉笑:“嗨呀!那是好消息啊,瀟哥,你要不趕緊給嫂子打個電話報個喜?這兩天嫂子肯定擔心壞了。
”
沈瀟瀟放下酒杯。
“不著急,等有完全確定的消息,再說。
”
黃琛:“姚希海,我說你是缺心眼兒還是怎么滴?要萬一不是小哈,或者小哈出了什么問題,大起大落的,簡姐能受得了嗎?”
姚希海搔搔頭說是。
旁人跟著起哄,叨叨,“跟瀟哥那么久也沒見點兒長進啊。
”,“瀟哥辦事兒穩(wěn)妥,長點兒心學著啊大海子!”“……”
沈瀟瀟想著心事,沒有理會他們。
和這群發(fā)小在一起,他更多時候是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不說話的。
政商家庭出來的孩子,運籌帷幄的胸襟和格局不是一般土豪家庭的孩子能比的,多的是交流的手腕,不需要多此一舉地說些廢話。
做事,說話,得打到點子上,這種思維模式與他年紀無關,是家庭文化熏陶的結果。
沈瀟瀟現(xiàn)在安靜地在想一些瑣碎的事——看似八竿子打不著,可把這些瑣碎的事情一一羅列棋盤上,它們之間又仿佛存在著某種關系。
比如,小哈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簡月家門口,被她收養(yǎng)。
比如,小哈偶爾顯現(xiàn)超出狗智商的反應,包括他的表情,他的性格。
最重要,男人之間那種特有的抗衡敵意。
還有,鄭言幾次莫名地幫助簡月,一次可以解釋,兩次可以解釋,第三次,他打電話去,按照鄭言的性格一定會再拖拖,可他麻利兒地就辦了。
簡直,像什么人在他背后催促著他,讓天不怕地不怕的鄭大律師,很害怕。
從前未懷疑的時候,什么都未覺得,現(xiàn)在把這些有些不尋常的事兒,串起來,這“奇怪”感就明顯了。
小哈自己跑到簡姐家門口,現(xiàn)在又自己逃跑。
這是否已經(jīng)昭示著,它不尋常?
“小哈的事兒阿峰、琛子,幫我盯緊。
我有點兒事兒,先撤了。
”
沈瀟瀟放下酒杯,拿了黑色呢大衣準備離座。
黃琛:“瀟哥你去哪兒啊?我送送你吧,你喝酒了不方便開車。
”
“不必,我從家里帶了司機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