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家養的小狗兒走丟了?”
簡月咕噥了一聲,看那小奶狗兒圓滾滾屁股沒入昏暗里,這時繼母來了電話。
“簡月啊你怎么還沒到地兒呢,我給你說啊,這次的人你可好好的談談,我廢了好大勁托人才物色著的。
”
“……昂。
”
“你二十八了,又離過婚,差不多找個人就得了。
別挑三揀四的,嫁人嫁人,是個人就差不多了……”
大概最近聽親戚們說了不少閑話,繼母逼她相親的頻率越來越高。
她老家那個小縣城,閉塞落后,沒幾個現代化的消遣,盡把精力放在說閑話上了。
“我相親的事……爸知道嗎?”
“你爸?喲你還提你爸?你離婚你爸人都氣厥過去了。
”
“……他也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唉,你要是信不過我這個當媽的,你就好自為之吧,過年也不用回來了!”
掛了電話,簡月麻木地靠在門上呆了一會兒。
這個家沒了,如果連老家的家也沒了,那她……
簡月收拾起破敗的心情,走出門。
昏暗的拐角出,小奶狗白白的臉兒探出來,看著女人遠去。
她很消瘦,聽電話時整個人都是灰敗的,像任人宰割的魚肉。
周宸望著前妻憔悴的背影,陷入了深思。
簡月是個性格溫順軟弱的女人,和他在一起時就很聽話,他說什么她就聽什么,極其順從。
現在,乖乖牌前妻和別的男人上了床,今天,她還要和個中年男人相親。
假如順利,可能還要結婚。
周宸不是滋味。
就像曾經愛惜過的白菜,被別的豬拱了。
他占有欲強,征服欲旺盛,所以很不舒坦,
簡月朝咖啡廳走,并不知道正被只小奶狗跟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