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自被他訓得降了音,他顫了顫睫毛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幾乎下一秒就要掉出,但還是說:“我覺得你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準哭。”傅馳亦厲聲道:“因為這種事情糾結,因為這種事情哭。”他磨了磨牙齒:“會讓我很想揍你。”
他這么一兇,沈南自真的就憋回了眼淚,低著頭,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小口喘著氣。
“我說過,你再對我撒謊,我不建議花時間好好治一下你。”傅馳亦已經無心管這小孩變了形的姿勢,掃了眼被壓塌下的抱枕,猜測他快要撐不住,便壓著嗓子說:
“最后一遍,為什么跟張堯動手?”
沈南自搖頭。
“說出來,懲罰就到此結束。”
沈南自直接沒了動靜。
“行。”傅馳亦不再廢話,用腳尖碰了一下地上的手機,對他說:“計時繼續,到了就結束,亂動按次數加時,超過三次從頭開始,中途想好答案,舉手示意。”
說完就走到了沈南自的身后,不再出現在他的視線中。
作者有話說:彩蛋:
二樓。
瞥了眼一旁畏縮著不說話的人,陳讓挑了挑眉:“剛剛不是有很多話想說?現在怎么不說了?”
“唔唔——”
“這么細的鐵絲都掙脫不開。”陳讓走到他的身邊,將他松綁的同時,拿下了他嘴里塞著的抹布,扔到了地上:“行了,給你機會說。”
“沒話說?”看他揉了揉剛被打了一拳的肚子,瞪著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樣子,陳讓將地上的抹布撿起:“那別說了。”
見他真要這么做,那個人立即開了口:“你們只會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嗎?”
一天的工作,再加上剛剛外送回來,確實有些累了,坐回原位后,陳讓打了個哈欠,斜了他一眼:“嗯,我在夜睨見過你,如果私下解決不了,走那邊的程序也行。”
他這么說,那人才漸漸發覺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。
常年混跡在那個會所的,多少都有點自己的規矩,再加上家世不簡,手上也有人,只要不是觸及法律,識趣的人都不會貿然破壞。
可這人偏偏是個沒眼力見的,他后退了一步指著他,一臉震驚:“我什么都沒做,你走程序有個毛用?”
“你在我的場地把人打了,這叫什么都沒做?”
“我沒!”
“你有。”陳讓笑了一聲,不忙不急地說:“怎么沒有?那小卷毛現在都那個慘樣了,你還不承認嗎?”
那人直接懵逼了,他張了張嘴:“你放什么屁……他被誰打的你不知道嗎?實在不行就查。。。。。。”
見陳讓微微搖了搖頭,再回憶起來,才發現這里貌似真的沒有監控,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后,他頓時改口道:“你剛剛不還說他是自己摔的嗎?”
陳讓“嘶”了一聲:“我仔細想了一下,摔傷貌似沒有那么重。”他看向那個人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:“還是你打的比較合理。”
“你覺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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