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掉進里世界,他認為這其中也有他難以推卸的責任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殺意的源頭是什么?”
“源頭?”肖彰搖頭,“我懷疑我就是被彼岸迫害了。說不定就是被她們催眠了才這么想殺人的。不然我和她無冤無仇的,干嘛要有這么大惡意。”
金懷墨說:“確實有這種可能。你抽到的是殺手牌,給殺手牌設定一個被害者似乎也合理。”
“總之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。”肖彰說,“但在那之前,我得先找到她。”
在這里也聊不出更多頭緒,但至少能確定,肖彰這家伙目前還沒有下定殺心。
于是兩人打算先休息。
一切等找到陳怡靜以后再由她定奪。
時近夜半,總有一些生物在灌叢中爬行的聲音。
安全起見,兩人輪守火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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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頃,清晨,天蒙蒙亮。
兩人找了一個方向前進,大約過了十幾分鐘,四周景色一時變化起來。
蒼翠的樹木枝葉繁茂交織成一片廣闊幽深的森林。日光都很難透進來。
“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也不是辦法,”肖彰說,“總得找個活人問問路吧?”
咣啷一聲,他又一腳把又一具骸骨踢出了半米遠。
“又是個前輩啊。”
骨架上纏繞著細細密密的蛛絲。
這次金懷墨繼承到了一根長矛,但矛頭已經磨破,現在只能當登山杖來用了。當然這再好不過,剛好給他拄著走。
和昨晚那片枯木林截然不同,這里顯然更富有生機。
不知名的植物旺盛生長,枝葉繁茂的大樹。
枝葉茂密,日光都很難透進來。
“這里有很多蛛網,小心點。”
金懷墨說這話的時候,肖彰正揮著手臂甩掉不小心沾上的蛛網:“啊?你說什么?”
金懷墨:“……沒事了。”
又走了十來分鐘,更多的陽光從葉片間隙透下來。
日光瑩瑩里,一個藏在大樹后的女孩向他們怯生生地探出半張臉。
她的眼眸濕漉漉的,有驚懼也有好奇。
肖彰先開了口:“小孩,這片林子的出口在哪里啊?”
女孩一聽他說話嚇了一跳,忙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這一退也把肖彰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