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知舟不耐煩地偏頭:“邊朗,夠了。”
邊朗想撫摸齊知舟的臉,然而他一抬手就被齊知舟喝止了:“別碰我,臟死了。”
“臟嗎?”邊朗看了眼自己的手掌,“不都是你的東西,你連自己也嫌棄?”
齊知舟深吸了一口氣,穩定好情緒后才開口:“邊朗,我現在確實有些憤怒。但客觀來說,我理解你的行為。現在,我希望你先離開,給我一些平復的時間。稍后我會下樓找你,逐個回答你的問題。”
這番話已經說得滴水不漏,禮貌且圓滑,拿高倍放大鏡來也挑不出任何差錯。
要是邊朗識相,就應該麻溜地從903離開。
但邊朗在糾纏齊知舟這件事上從來不知道“見好就收”四個字怎么寫,他有一套獨特的行為方式,無賴得堪比恐怖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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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平復什么?你倒是爽了,我還硬著呢,我都沒說要平復。”邊朗說著又去含齊知舟的耳垂,“還說什么‘客觀來說’,你把主觀客觀新郎官全叫上也沒有用,任誰來說吃虧的也是我吧?我套話沒套成,還給你無償提供了一次手動服務,我現在快憋爆炸了操。。。。。。我覺得我才是最應該生氣的。”
縱使早就見識過了邊朗的無恥程度,齊知舟對他這番言論還是感到無比震驚,低喝道:“邊二,你給我滾!”
邊朗低笑出聲:“不是能理解我的行為嗎?怎么說粗話了?忍不住了?”
“你其實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對嗎?你想知道什么不能直接問我嗎?非要這樣從我嘴里套話?!”齊知舟簡直氣笑了,“怎么?你覺得這么做能夠讓你很有成就感嗎?看到我被你弄成。。。。。。弄成那副樣子,可以滿足你內心什么私密的癖好嗎?你簡直。。。。。。你簡直、簡直。。。。。。”
邊朗看著齊知舟,好奇從齊教授這張漂亮的嘴里能說出什么罵人的話。
撐死了也就是“有病”“神經”“無恥”“惡俗”這類詞匯,連臟話還差十萬八千里。
齊知舟仿佛看穿了邊朗的想法,冷笑著用非常小的音量說:“你特么簡直是個驚天動地的大傻逼。”
邊朗一臉“臥槽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”的震驚表情。
齊知舟冷哼一聲,面無表情地推開邊朗:“你走不走?”
邊朗扯著自己的上衣,展示上面還沒有完全干涸的痕跡:“我已經是你的人了。”
齊知舟懶得和他再費口舌,轉身便往臥室走。
邊朗揚聲道:“哎,少爺,別趕我走行不行?”
這句問詢純屬廢話,就算齊知舟真拿著掃帚趕他,他也是不會走的。
齊知舟停下腳步,微微偏頭:“你剛才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,你的手上有槍繭,讓我感覺還不錯,謝謝你的服務。作為獎賞,你可以留下來為我做一頓晚飯,食材我下午已經讓阿姨放在冰箱里了。”
他此時衣著完整,語氣和表情可以說是極度淡漠,甚至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。
但在邊朗看來,齊知舟的手腕和腳踝露在外面了,腕骨和踝骨都漂亮得驚心動魄。。。。。。齊知舟就是在勾引他,絕對是!
邊朗喉結攢動,極力為自己推銷:“齊先生,我還有一把槍,威力很大,挺猛的,用過的都說好,你要試試嗎?”
齊知舟眉角輕揚,玩味道:“用過的都說好?都有誰用過?”
邊朗血脈噴張:“你的手用過,腿也用過。”
齊知舟含笑評價道:“驢玩意,沒興趣。”
“少爺,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!”邊朗追上去,“我真的很不錯,你試試就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