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朗就著他偏頭的姿勢去親齊知舟的側臉,幾下啄吻后,他含住了齊知舟的耳垂。
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過電般蔓延全身,齊知舟張口吸了一口氣:“邊二!”
“知舟,你渾身都是燙的。”邊朗十指輕輕摩挲齊知舟的側腰。
齊知舟想掙扎卻動彈不得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還在發燒。”
“你給自己打的什么藥,鎮痛效果那么好,能讓你持續保持清醒。”邊朗貼在他耳邊說,“藥是哪里來的?羅茜茜帶來的?陳阿強注射的也是那種藥嗎?”
齊知舟渾身一僵:“你都猜到了。”
“我繼續猜一猜。”邊朗用膝蓋強硬地分開齊知舟的雙腿,旋即腰胯一沉,頻率極快、幅度極小的往前頂,“這是一種鎮痛型的特效藥,價格還很低。陳阿強打拳后受不了那種痛,通過某種渠道在你這里買到了藥,因此手臂上留下了長期注射的痕跡。他怕自己萬一出事,出租屋里的藥被發現,就會牽連到你,于是從今年三月開始設置定時郵件。如果他平安,那個月的郵件就會取消;如果他出事了,郵件會自動發送給你,里面有他的地址,方便你去銷毀證據。”
齊知舟的大腦此刻根本無法接收任何信息,他所有的感官都被邊朗灼熱堅硬而又充滿侵略性的頂弄完全占據。
隔著薄薄的衣料,他清晰地感受到邊朗現在有多兇,甚至能感知到那上面每一根青筋的搏動。
邊朗笑了一下,問他:“我猜對了嗎,知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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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知舟緊咬牙關,不愿意發出任何聲音。
邊朗“嘖”了一聲,似乎是對齊知舟這樣的反應頗為不滿,于是他單手箍著齊知舟的腰,輕而易舉地將齊知舟撈了起來,保持著這個自身后緊貼著齊知舟的姿勢下了床。
齊知舟猛然騰空,低呼出聲:“。。。。。。邊二!”
邊朗人高馬大,單臂環抱著齊知舟,游刃有余得仿佛抱著的真是一片羽毛。
他光腳踩在地上,卻惡劣地不讓齊知舟的雙腳落地,一只手壓著齊知舟的胯骨緊貼自己,另一只手扣住了齊知舟的下頜,強迫他扭頭和自己接吻。
緩釋劑的藥效在消退,齊知舟因為高熱而提不起絲毫氣力,他努力繃直腳尖,卻只能踮到邊朗的腳背。
“知舟,覺得危險嗎?害怕嗎?”邊朗毫無章法地吻他,用一種充滿蠱惑的語氣說,“害怕就叫我的名字。”
唇舌緊密地糾纏著,齊知舟在喘息的間隙輕聲說:“邊朗。。。。。。邊朗,邊二,邊二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在呢,在這呢,”邊朗拇指粗糙的指腹按住齊知舟的下唇,指尖探進齊知舟的齒列,用一種飽含情欲和掌控欲的語調沉聲道,“知舟,遇到危險要喊邊朗,記住了嗎?”
齊知舟失神地睜著眼,眼尾由于高熱而泛著紅。
邊朗微微蹙眉,指尖以更加不容置疑的力道擠進了齊知舟口中,微微加重語氣:“記住了嗎?”
齊知舟無意識地咬住了著邊朗的手指:“邊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