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你就是我嫂子,”瞿一寧興奮的直搓手,“剛才多虧你幫我說話,謝謝啊,嫂子!”
羅茜茜皺著眉,不滿地嚷道:“誰是你嫂子!這是我知舟哥!”
“對啊,就是你知舟哥,”瞿一寧說,“是我嫂子。”
齊知舟揉了揉眉心:“一寧,我不是。”
邊朗扭過身子,對瞿一寧擠眉弄眼一番:“還不是呢,你這熊孩子,別瞎喊人。”
瞿一寧善解人意地點點頭,表示理解:“嫂子臉皮薄,我懂。”
齊知舟凝眉,無奈道:“邊朗,別鬧了。”
邊朗說:“寧子,以后你喊他哥,喊我嫂子。我想過了,他比我有錢,我嫁到他家去,以后我隨夫姓。”
齊知舟額角狂跳,臉上保持著文雅的笑容,實際上后槽牙都咬緊了,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:“邊朗。”
邊朗很無辜地眨了眨眼,問羅茜茜:“你覺不覺得這種男人可怕得很,感覺是會家暴的類型。”
“知舟哥想打你就打你,”羅茜茜無腦擁護(hù)齊知舟,“知舟哥打人不犯法。”
邊朗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這姑娘腦子絕對有問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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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連幾日的周折奔波讓大家都身心俱疲,尤其是有傷在身的邊朗和大病初愈的齊知舟。
好在瞿一寧是個自來熟,一路上話說個不停,倒也緩解了幾分路途的單調(diào)。
“我剛考上警校那年,邊哥作為優(yōu)秀畢業(yè)生來開講座。”瞿一寧眉飛色舞地說,“邊哥那時候是我們大家的偶像,長得又帥,又高,又年輕,還功勛赫赫,怎一個牛字了得!”
羅茜茜撇嘴:“浮夸。”
邊朗哼了一聲,從后視鏡里瞥了眼齊知舟,做作地勸阻:“寧子,低調(diào)點,沒必要炫耀。”
“我也想低調(diào),但邊哥的實力不允許啊!”瞿一寧猛地拍了下大腿,“那時候邊哥剛從邊境回來,他在一個走私團(tuán)伙臥底半年,不光掌握了犯罪分子的重要信息,還學(xué)會了越南文。”
齊知舟詫異道:“越南文?”
瞿一寧說:“是啊,當(dāng)時有人問邊哥怎么會的越南文,你猜邊哥怎么說?”
邊朗臉色一變:“行了,別說了,到此為止!”
齊知舟眉梢輕抬:“他怎么說的?”
“邊哥說,”瞿一寧刻意壓著嗓子模仿邊朗,搖頭晃腦道,“越不洗澡就會越難聞。”
邊朗單手扶額:“。。。。。。我遲早把你嘴縫上!”
齊知舟先是愣了愣,反應(yīng)過來后彎著眼睛,抿唇笑出了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