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和邊朗親近,他還是會疼,心臟被攥住的那種疼,既歡愉,又痛苦。
邊朗罔顧他的掙扎,枕在他腦后的大手摩挲他的頭發,呼吸變得沉重:“知舟,生病是不能吃糖的。牙齒咬得這么緊,是不是藏糖果了?”
哪有他這么冤枉人的,齊知舟下意識否認:“沒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牙關一松,邊朗就低笑著發起了一場蠻橫的侵略。
齊知舟脖頸后仰,鎖骨線條纖長而柔美。邊朗的氣息灌進了他身體里的每個角落,讓他有種正在被猛獸吃掉的錯覺。
邊朗最后戀戀不舍地結束這個吻,完全是因為擔心齊知舟窒息。
他微微抬起頭,拇指指腹按著齊知舟濕潤的唇角,笑道:“不會換氣?”
齊知舟胸膛起伏,舌根麻到說不出話。
邊朗順勢把指尖探進齊知舟的嘴唇:“笨死了。”
齊知舟咬住邊朗的指骨,眼睛里有惱怒,又有種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懵懂。
邊朗叫他看得,全身上下除了心軟,其他地方哪里都硬。
好在邊隊長理智尚存,不至于對高燒中的齊知舟做出更加禽獸的舉動。
他喉結攢動,忍了又忍,但他媽的,他媽的這是人能忍的嗎?
邊朗扣著齊知舟的胯骨往下一按——
巨大的刺激傳遍神經末梢,他額角重重跳動,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。
這個姿勢讓齊知舟不太舒服,他已經昏沉到睜不開眼,喃喃說:“硌。。。。。。”
邊朗將他的臉扣在自己胸前,低頭在齊知舟發心狠狠親了一口,惡聲惡氣地說:“睡覺!”
第52章
潛意識中的依賴是非常微妙的。
燒到40度的齊知舟昏昏沉沉醒來,已經入夜了。
發現病床邊空無一人,他瞬間鼻頭一酸,非常想哭,想抓起他的小馬鞭把邊朗打一頓。
但旋即他記起自己已經二十七歲了,早已不是曾經那個為所欲為的小少爺,一時間有些恍惚,眼前天旋地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