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明熹見狀就去勸祁航,“航哥,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,但一定是你的錯,你就給盈妹道個歉吧。”
“?”
祁航就差把問號寫臉上了,“什么叫一定是我的錯?兄弟是你這么做的啊付明熹?”
五人組早就習慣了。
也許其他人吵架道歉有來有回,但關于商盈和祁航的爭端,不分青紅皂白,一律祁航死緩。
可這事兒怎么說呢——也還是祁航慣出來的。
祁航把這換座的事情簡單和其他兩個人說了一下,“她說要聽真話,我就說真話了。”
上官熠好奇,“所以呢,你是怎么和盈妹解釋你坐她后面的?”
“我說。”
祁航雙手插著兜,高挑的個子使他能夠在人潮當中輕易望見隱入人群之中的商盈,“想離她近點。”
兩人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上官熠:“難怪盈妹不信。”
付明熹:“換我們也不信啊。”
祁航:“。。。。。。?”
“我這是真話。”
所謂真話,就是明知道說出來對方會不高興但還是要說出來的話。
當事人仍舊堅持:“我在說之前已經問過她要不要聽真話了,是她說要聽的。”
“她要聽你就真敢說啊。”付明熹苦口婆心,“脆弱的謊言就像沙子,都不用風吹,走兩步就散了。”
祁航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如果我是盈妹,你坐在后面的話,我真的會時刻防備你冷不丁踢我屁股的。”
祁航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雖然祁航在其他同學間都玩得很好,也總是在交際里扮演更加進退有度、游刃有余的一方。
但偏偏在面對商盈的時候就像是換了一個人,總是不把人逗到跳腳誓不罷休。
站在商盈的角度上,連一向客觀的上官熠也忍不住說:“每天學習已經夠累了,還要擔心你在身后隨時作妖,盈妹這個可憐啊。”
“。。。我有那么煩人?”祁航相當懷疑,“我們知根知底,有什么好防備的?”
照他看,商盈真正該防備的另有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