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人下意識退了半步。
但當他們迅速意識到他們有五個人而對面只有兩個人的時候,又突然詭異地站住了腳步。
有一種奇詭的興奮感和心虛感攪和在一起,讓他們的惡意在這個狹小潮濕的空間里肆意膨脹,乃至叫囂著他們的大腦出手。
在這時候,器材室的門突然關了。
幾個人循聲望去,發現有個肌肉虬結的壯漢關了門。
他背對著所有人,還在那里彎腰搗鼓些什么,專注程度堪比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秀才。
“付明熹?!”上官熠更加驚訝,“你怎么也在這里?”
他環顧了一圈,認為現在的局勢已經非常明朗了。
擔心付明熹誤入,上官三言兩語想要勸走他,“我們要打架了,你不是向來不摻和這些事的嗎?快走。”
雖然付明熹長了一副結實的肌肉大漢的模樣,但他信奉的教條一直是愛與和平。
甚至他的身上隨時都帶著貓糧,和商盈是喂流浪貓的好搭子,小的時候還曾因為母貓分娩心疼得哭暈過去。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比上官熠更加屬于好學生這一掛。
“你們的事,那能叫瞎摻和嗎?”
說著付明熹回過頭去一把將帶密碼的電子鎖扣上了,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:“我帶了店里的鎖,二十分鐘內誰都別想打開。”
“五打三,我們還是有勝算。。。啊!”金書衍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祁航一拳撂倒了。
他摔在地上眼冒金星。
其他人圍上來想把祁航抱摔開,又被他反剪著手撞到了墻上,紛紛哀嚎,“啊!”
上官熠和付明熹也猛地沖進人群里,把壓在祁航身上的人拉開,然后轉身和他們纏斗在一起。
祁航打架出手利落帶風,一拳下來能連皮帶肉痛到骨頭上。
他打架很講究角度和力量的最優配合,但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,給金書衍的拳頭幾乎是拳拳到肉,連自己受傷都不管不顧。
這架勢和平時打架大相徑庭,比起打架,更像是。。。在發泄。
“什么情況,航哥怎么看起來這么生氣?”
兩人在間隙喘著粗氣背靠背,上官熠聽到這話十分驚詫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們來打人?”
頓了兩秒鐘,付明熹很理所當然地點頭,“對啊。”
上官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