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說什么呢?”祁航雙手插兜,姿態散漫又瀟灑的踱步過來,“什么緣分,什么斬斷?”
商盈:“。”
小貓臉硬邦邦,“沒什么。”
為了保證商盈不反悔,付明昭決定每天晚上都讓商盈戴上弦戒回家,第二天等商盈來排練了再給她摘掉。
對此付明熹只能感嘆,“還好盈妹對你沒有對航哥那樣不耐煩,這事兒要是航哥干的,盈妹早就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了。”
上官熠:“沒那么大條。”
段雅彤和唐月怡更是戲言之,“每天摘了又戴,這樣盈妹和那個人的緣分簡直呈指數增長了誒。”
商盈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感覺這幾個人熟了之后講話就再也不顧貓貓的死活了。
“咦。”付明昭驚奇地短呼一聲,接著瞇了瞇眼,“盈妹,手腕上的紅痕是蚊子咬的嗎?”
其他人聽了也急忙湊過來,果不其然見商盈纖細的腕子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紅痕。
她的手腕白皙,這塊紅痕在上面就變得惹眼且曖昧起來。
商盈:“……”
她本該義正嚴辭地在好朋友面前痛斥祁航就是條狗,居然這么愛咬人。
但一想到祁航昨天掀起眼皮時的那個眼神,商盈就有些遲疑。
她心有疑竇,連帶著開口都有些猶豫,“是…狗咬的。”
“阿嚏。”祁航剛進門就打了個噴嚏,他環顧了一圈開口,“這舞蹈房好冷。”
“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?”江皓翎損他,“太虛了,多喝熱水。”
“喝水能有用?”
“水是萬物之源。。。”
“那你叫它爹。”
江皓翎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怎么會有人說話這么刻薄?
一個禮拜后,元旦晚會在同學們的翹首以盼當中終于來到。
祁航和江皓翎的《pokerface》屬于熱場節目,被排在了前三個。
臨上場前,祁航讓商盈去看他唱歌,商盈立刻說他白日做夢,“我對一條狗如何唱歌并不感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