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畢,她還奇怪地撓了撓頭,似乎在納悶祁航為什么突然要問出這么毫無疑問的問題。
“我是說我和江皓翎之間。”祁航毫不氣餒,黑亮的目光垂落,“你更喜歡和誰一起打羽毛球?”
商盈看了他兩秒,在后者專注又期冀的目光中,開口,“你好無聊啊祁航。”
“說嘛。”
商盈拿起抹布疊成四四方方的形狀,重新開始抹窗臺上的瓷磚,“不說,你的問題好沒營養。”
“哪里沒營養了?”
商盈繼續往辦公室的另一頭抹過去,祁航就插著兜跟在她身后。
見她油鹽不進,祁航干脆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,“唉,我都有點嗑你倆了。”
“誰啊?”小貓果然上鉤。
“你和江皓翎啊。”
“我那是在幫忙,再說了,那你也吃了昭昭的棒棒糖,她的忙你不應該幫嗎?”商盈看起來有點生氣,“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陰陽怪氣。”
祁航立即表明態度:“這忙當然要幫。”
小貓一路憤怒地擦著窗臺,邊沿放著一盆綠蘿,她剛要拿起綠蘿祁航就順手捧了起來,等商盈抹完又放回原位。
動作默契得像是演練過不下十遍。
但他們都早已習慣這種默契。
祁航跟在商盈身后繼續道:“但你可以來找我打啊。”
付明昭去打排球,祁航可以來打羽毛球,排球隊那邊缺人了,江皓翎自然就能補上,在他看來,這才是真正的皆大歡喜。
“我和你打跟我和他打有什么區別?”
何況祁航一開始就想打排球,她又憑什么硬拉著祁航來陪她打羽毛球呢?
“當然有區別。”
商盈十分不走心地問了下去,“什么區別?”
“今天他能替我陪你打羽毛球,明天他就能替我陪你回家,后天他就能替我成為你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。。。哈?”
雖然沒能理解他的邏輯,但商盈仍舊忍不住刻他一薄:“實則你也并非本人最好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