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“軍訓(xùn)打球賽的那個高二帥哥”變成了“打群架的那個高二帥哥”。
事實證明,只要有一個特征足夠突出,不論外號變了多少回,核心屬性都不會變。
只是這回上了黃榜后,難得不論知不知曉內(nèi)情的人都力挺祁航一行人。
“我不知道祁航是什么人,我還能不知道金書衍是啥人嗎?”
“那幾個人不僅打球手腳不干凈,平時訓(xùn)練的時候也偷奸耍滑亂占場地,很沒素質(zhì)。”
“對啊還有上回體鍛課和他們排到一起,一進換衣間煙霧繚繞,地上全是他們?nèi)拥臒燁^也不撿。”
以金書衍為代表的幾個轉(zhuǎn)校生原本就攪得學(xué)生之間心生忿恨。
祁航這件事砸下去之后就像是水滴進了油鍋,瞬間濺起了一大片聲討金書衍的動靜。
還有人開玩笑說,祁航是他們點的“滴滴代打”。
商盈原以為祁航的冬天要來了,沒想到就這樣一鍵進入到了春天。
手鏈回到自己手上后付明昭又滿血復(fù)活了。
第二天她抱著一大堆零食來到了一班,邊拆盒還邊抱怨,一箱零食里只有她擔(dān)的一張拍立得,要拆到她想要的那張拍立得不知道又得買幾箱。
她真是被資本做局了!
原本來問問題的唐月怡一見到她就想起來了,“對了付明昭,今天金書衍是不是還是沒來?”
付明昭點了點頭,接著語氣里滿是鄙夷:“估計又在裝病,連著雙休放那么多天假真是爽死他了。”
“你們沒聽別人說嗎。”段雅彤很是興致勃勃地分享,“我朋友說他表面說是要把人告進警察局,其實就是被祁航打怕了,擔(dān)心再來一趟學(xué)校連另外半張臉都保不住。”
“天啊。”這回付明昭真爽了,“這樣看來航哥是表里如一的能打,不是什么細狗。”
“畢竟網(wǎng)上都說男高的身體比鉆石還硬。”
其他人秒懂,捂著嘴笑成一團,像是嘰嘰喳喳的小麻雀。
這時候商盈的手邊忽然被推過來了一瓶咖啡。
一瓶榛果味的,雀巢咖啡。
視線順著咖啡往上,她看到了江皓翎那張神色淡淡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