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悶著頭有些缺氧,還是看到這些直白的劇本有些震驚,葉宴莫名有些頭昏腦漲。
葉宴將劇本放在桌子上,揉了揉太陽穴:“mv需要這么多劇情嗎?”
這都快趕上一個半小時的電影了吧。
寧溪程似乎早就預(yù)料到了他會是這個反應(yīng),很淡定地說:“其實我和陳景宇以及經(jīng)紀人商量過,這個故事的豐富程度完全可以拍攝一部電影。”
對面的經(jīng)紀人驚到張大了嘴?
什么?你和誰商量的?不是你昨天半夜自己改完之后今早上出發(fā)才給我的嗎?
但他還沒等他震驚完,就聽到葉宴道:“可是這么多親密戲份,到時候真的可以上映嗎?”
經(jīng)紀人這回坐不住了,蹭得一下站了起來:“親密戲?”
他的動作太大,引起了寧溪程的不滿,看著他飛過來的眼刀,經(jīng)紀人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。
上一秒還冷眼看經(jīng)紀人的寧溪程下一秒面對葉宴時,神情柔和,十分有耐心地循循善誘:“這是一些必要的劇情,那兩段親密戲都是感情的轉(zhuǎn)折點,是不可或缺的,我知道你的顧慮,我到時候一定會做好防護且清場的。”
葉宴皺著眉頭:“可我并沒有演藝經(jīng)驗,如果是電影的話,為什么不考慮找一個專業(yè)的演員?”
“不。”寧溪程堅定道,“這個角色只能由你來扮演,其他人都不可以。”
葉宴抬眼和寧溪程對視,只見他不回避地看著自己,眼神熾烈又真誠。
葉宴心里疑惑陡升:“為什么是我?”
“因為你是……”寧溪程說到一半頓住,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說,“因為你的形象是最契合的,陳景宇他,對角色的要求很苛刻,幾乎都是一比一對照著找的,而你的形象和劇本里是最為貼切的。”
此刻根本不知道新劇本新設(shè)定是什么的陳景宇莫名打了一個噴嚏:“哪個孫子又在背后說我壞話。”
寧溪程見葉宴有些松動,于是步步逼近:“如果你是考慮演技的問題,沒關(guān)系的,到時候我會帶著你,有我在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”
葉宴看著寧溪程:“我們之前是不是……”
葉宴一句話還沒有說完,兜里的手機嗡嗡震動,他一邊說不好意思一邊打開手機,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已經(jīng)和他斷聯(lián)一周的盛斯澈。
脾氣比臉臭的討厭鬼:出來,立刻,馬上。
不是吧他認出自己了?
葉宴裝傻:盛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
脾氣比臉臭的討厭鬼:少給我裝傻,剛剛和寧溪程在一起的是你吧?
他怎么看出來的?
脾氣比臉臭的討厭鬼:給你一分鐘到三樓的衛(wèi)生間,別逼我一間一間找過去。
盛斯澈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,葉宴相信,如果自己今天違背他的意思沒有去找他,他真的能說到做到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給他難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