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姨和我說,結婚以前是不能做那種事的。”葉宴開始胡謅。
霍煜川的表情有些僵硬,似乎也沒想到現(xiàn)在竟然還會有人用這種說辭:“你在和我開玩笑嗎?”
“太容易得到反而不珍惜,霍煜川,除非你給我白紙黑字的承諾,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做那種事情的。”
霍煜川冷靜不下來,眼里的渴望顯而易見:“我可以隨時和你成婚,只要你愿意。”
葉宴被霍煜川眼里的渴望燙得忍不住偏過頭去:“等你帶我回克洛霍德,給我一場盛大的婚禮,向全世界都宣稱我是你的王后,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霍煜川頓了頓,“葉宴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葉宴心虛地撇過頭,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婚前x行為的,我承認我是個封建的人,如果你實在憋不住,那就找別人去好了。”
“不要胡說。”霍煜川表情嚴肅了不少,“我怎么可能會找別人?”
“你如果認定只要我,那就只能忍著。”
霍煜川似乎意識到哪里有些不對勁,但還是選擇相信葉宴的說辭:“好,我尊重你。”
葉宴看著霍煜川:“那你要……”
霍煜川將葉宴緊緊抱著:“讓我多抱你一會兒。”
葉宴枕在霍煜川肩頭,聽著不知道誰的心跳聲,良久他眼神空洞地說:“嗯。”
霍煜川回來兩周以后,霍家的人終于忍不住了,先是霍子銘求了霍煜川一通,想要他回霍家商量繼承的問題,但霍煜川態(tài)度堅決,他只要目前霍家最年長的那位來當面求他,否則他不會再和霍家有任何的聯(lián)系。
霍二叔得知這件事,痛罵了霍煜川一通,說他不念恩情,是個白眼狼,還說他的良心都被葉宴那個狐貍精吃了。
他似乎還想說什么難聽的話,但霍煜川出聲:“你怎么說我都可以,我不允許你說葉宴。”
霍二叔氣得聲音都不穩(wěn):“你說什么?”
“霍家為了保全自己,不顧及葉宴的安全問題,推他出去當誘餌的事情,我可還沒找你們算賬。”
“算賬?”霍二叔似乎覺得有些好笑,“如果不是葉宴,我們霍家也不至于遭受這場無妄之災,他活該的。”
“但實際上,聞路千是因為霍家才盯上葉宴的。如果不是你們二十多年前作孽,也不會有現(xiàn)在的事情。”霍煜川的語氣冰冷陰寒,“而且,我不管因果是什么,你們讓葉宴置身于危險之中,就是最大的過錯。”
“霍煜川,你是不是出去四年神經了,敢這樣和長輩說話!”
“想要我出手相幫,那你們就要向葉宴道歉。”
“你要我和那個不要臉……”
“跪下道歉。”霍煜川冷著臉補充,“如果這次合作談不成,那我和霍家以后只能是對立關系。”
霍二叔差點背過氣去,他不停地深呼吸,許久他說:“讓我和那個不要臉的小東西道歉,霍煜川,做你的春秋大夢吧!”
他似乎還要說什么,霍煜川想到沒有想就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