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葉宴咬牙閉眼強忍著不適,葉鶴初轉了轉脖子:“小宴,何必呢?”
說完,他掐著葉宴的脖子迫使他抬起頭來,但這次他并沒有撬開葉宴的嘴,只是強迫葉宴和他對視:“什么時候你學會不和我對著干,什么時候你才能離開這個地方。”
見葉宴閉口唇間滲出血,他眸色一冷,一個用力撬開了葉宴的嘴,他帶著手套的手掰開他咬合的牙齒,然后輕輕拽著葉宴的舌頭,看著被咬出血的舌尖,葉鶴初眼神暗了幾分:“你死不了的,小宴,別太小看我們的父母。”
幾乎說話間,葉宴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,只留下了滿嘴血腥,以及臉頰上的血印。
“你這樣……”葉鶴初說到一半頓住,突然湊了過來,和葉宴近距離對視,接著他唇角勾起,“竟然讓我更興奮了,果然還是有挑戰性才更讓人,血液沸騰。”
說著他用手指卡住葉宴的牙齒,很快他的手套上就有一團血漬。
看著葉鶴初接下來的動作,葉宴幾乎忍不住有些做嘔,他推開葉鶴初,趴在床邊將酸水混合著血一起吐在地上。
葉鶴初見狀,只是笑,等葉宴緩過來一些,他摸著葉宴的后頸:“寶寶,別想著和我對著干,最后只會讓你自己更難受。”
葉宴拍開他的手:“你出去,我吃飯。”
“這就對了。”葉鶴初摸了摸葉宴的后背。
等葉鶴初幫葉宴收拾后一切離開,九九六聲音打著顫【宿,宿主,他好可怕啊,嚇得我都不敢說話】
葉宴看著那些曾經愛吃的東西,一點胃口都沒有,只要想到葉鶴初那些行為,他就反胃得厲害。
但葉鶴初說得對,他現在死不了,不吃東西只會讓他身體虛弱,想要翻盤就更難了。
他忍耐著不適面無表情地將食物往嘴里塞。
好苦,好苦,每一道都好苦。
【宿主,要不我替您安排假死,我們放棄這個世界吧。】
【不可能。】葉宴眼睛有些干澀。
現在劇情點已經走到了94%,讓他放棄不可能。
【難道宿主有辦法離開這里?】
【等。】
這一等葉宴不知道等了多久,這期間,葉鶴初每天都會過來,除了一日三餐,晚上休息的時候也和他一起擠在這張窄小的床上。
因為被觸碰腺體的滋味太過難受,所以為了避免沖突,葉宴沒再和葉鶴初對著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