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荒謬。
“你堵上那么多人的性命,只是要一個笑容?”
“本來不是的。”簡景深看著葉宴,眼神里帶著瘋狂的繾眷,“我本來想要你陪我睡一覺,想要綁著你站在我這邊,看著我毀滅所有,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再見到你,心里瘋狂滋長的欲望叫囂著,他們告訴我,我從開始就只是想要一個笑容。”
看著外面越發(fā)緊張的局勢,越來越多人被沈正儀傷到,葉宴根本笑不出來: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?一個笑容可換不來你的良心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簡景深說著上前一把將葉宴拽到懷里,接著他的后背幻化出兩個漆黑巨大的翅膀,翅膀羽毛豐滿,扇動間掉下了一兩根羽毛。
簡景深禁錮著葉宴,抱著他從窗戶跳了出去,最后安安穩(wěn)穩(wěn)降落在實驗室門前。
見簡景深現(xiàn)身,葉懷拙和賀勤都想要解決他,但眼前的沈正儀極其難纏,那兩條藤蔓將
所有人逼得后退。
簡景深站在葉宴身后,禁錮著他的腰:“我想要一個笑,你都不愿意給我,那就只能讓你看看拒絕我的懲罰是什么。”
說著,他的眼眸一閃,抬手的一瞬間,沈正儀的藤蔓猛地纏緊了一個失敗,將他高舉在天上,似乎下一秒就會把他捻成肉泥。
“沈正儀,不要!”明明知道他已經(jīng)完全失去神志,葉宴還是張口。
在簡景深吃驚的目光下,原本應(yīng)該只聽他指令的沈正儀此刻身形頓住。
只見沈正儀身體僵硬動彈不得,只有一顆腦袋靈活地旋轉(zhuǎn)了180度,將一張死灰一樣的臉展露在葉宴的眼前。
這個場景詭異到令人作嘔,但葉宴還是強裝鎮(zhèn)定,但看著昔日好友變成這樣,他心中復(fù)雜酸澀,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團棉花,讓他發(fā)不出聲,只是喃喃:“沈正儀……”
沈正儀的臉頰凹陷,一雙全黑的眼眸里透露不出任何的情緒。
簡景深絲毫沒有想到沈正儀會突然失控,他強行催眠沈正儀,想要他繼續(xù)聽從自己的差遣,很幸運,他并沒有完全失控。
只見沈正儀將頭轉(zhuǎn)了回去,布滿倒刺的藤蔓越發(fā)鎖緊,面對士兵的哀嚎以及葉懷拙的攻擊,他充耳不聞。
“他現(xiàn)在就是一個傀儡,別以為你真的可以換回他的神志。”
葉宴無法使用異能,胸口憋悶得難受,他看向葉懷拙,只見對方也隔著人海在看自己。
下一秒,他合上眼睛,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念,沒多久,身后的簡景深瞬間被一股強力甩了出去。
他捂著胸口,吐了一口血:“葉懷拙!”
葉懷拙瞬移到葉宴身邊,護著他:“簡景深,你真是自不量力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也沒有必要再和你客氣了。”簡景深說著又打了一個響指,只見周遭的地底瞬間竄出一團又一團的黑氣,黑氣逐漸化身成為一個個異形物。
而簡景深也立刻打開權(quán)限,進入了大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