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死和葉宴有什么關系,難不成他們就是那天握到葉宴把柄的人?
葉宴害怕事情敗露,所以殺了他們?
路修胸口起伏,不知道是什么情緒積壓在他的心口。
難道葉宴上輩子殺了自己,也是因為他懷疑自己握住了他的把柄?
葉宴看著表情沒什么變化的葉懷拙,瞇了瞇眼:“你好像不怎么驚訝?”
“不是,我剛剛也聽說了?!比~懷拙傻笑,“哥,你不知道,我剛剛聽隔壁老師說的時候,差點沒忍住笑出來?!?/p>
葉宴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:“別太明顯,讓人發現就糟糕了。”
“嗯,我有分寸?!比~懷拙說完,眼睛死死盯著葉宴的手,然后猛地拽住他的左手,摸著上面的戒指,“霍爾德送你了?”
葉宴也沒有抽回手:“嗯,你怎么臉色那么難看?”
葉懷拙三兩下將戒指扒拉下來,然后用自己的衣服狠狠搓著:“臟死了臟死了臟死了?!?/p>
葉宴看著心疼,倒吸了一口冷氣,想要一把搶回來,結果葉懷拙手疾眼快向后舉起了手,葉宴一個不穩,差點栽倒在他身上。
雖然二人身體沒有緊貼在一起,但還是拉近了距離,葉懷拙坐在桌子上,比葉宴高出一大截,而葉宴則撐著他的肩膀,站在他面前,如果有人進來,下意識會覺得是葉懷拙將葉宴摟在懷里。
葉懷拙借著這個姿勢垂眸看著葉宴,愣了一會兒。
即便這張臉他天天看,時時看,但猛然在他面前放大,大到葉懷拙可以看清陽光下葉宴細膩的皮膚肌理,他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。
葉宴微微皺起眉頭:“想死是不,你手在哪兒放著呢?”
葉懷拙眨了眨眼,下意識攏了攏手,手里瞬間傳來柔軟的觸感,緊接著葉宴呼吸重了一點,腿一軟栽在他懷里。
再抬頭,那張過分好看的臉染上幾分陰郁,葉宴猛地推了他一把,后退了幾步。
葉懷拙收回手,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地解釋:“不是我,不,是我,但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?!?/p>
葉懷拙的手搭在他腰上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關鍵他好巧不巧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。
雖然兩人是兄弟,但被人摸了腰間的敏感地方,葉宴還是感覺有些別扭,可他知道葉懷拙也沒其他意思,所以也沒打算深究,只是黑著臉說:“還給我,你搓爛了怎么辦?”
葉懷拙剛剛惹葉宴生氣,所以只能乖乖把戒指放在葉宴手心,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宴:“哥,那霍爾德對你不懷好意,你收了他的東西,不怕他借此對你提出什么過分要求嗎?”
葉宴重新帶回手上,臉上才有了一絲笑意:“你怕我應付不了他?”
“當然不是?!比~懷拙跳下桌子走到葉宴面前,“我就是怕哥覺得他麻煩?!?/p>
“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?!比~宴把他推開,然后坐在辦公椅上,看今天上課要準備的一些資料。
“哦對了,哥,你知道嗎,沈正儀走了?!?/p>
葉宴翻書的手頓了一下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