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漏出一些關切就被人打了一巴掌,馬歇爾的臉色變得難看:“雪萊,要不是你還懷著我哥的孩子,你以為我會輕易讓你坐穩這個皇位?少得寸進尺?!?/p>
費溫幾乎要將雪萊抱在懷里,他眼神冷冽:“松手,你弄疼他了?!?/p>
“你有什么資格管我?”馬歇爾強忍著脾氣,“他是我兄長的人,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說完,他又對著雪萊道:“你這樣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,你對得起我哥嗎?還是說在我不在的時候,你們倆就勾搭上了,好啊你,我哥才死了多久,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,真是本性不改,和當年一樣?!?/p>
費溫怒不可遏,本想出言教訓,卻被雪萊攔了下來。
葉宴實在不懂,馬歇爾為什么對自己的敵意這么大,或許是脾氣上來一時難以收斂,葉宴問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疑惑:“馬歇爾,你到底為什么這么討厭我?就因為我是一個男人嗎?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哥,可你也知道,這些根本不是我能選擇的?”
馬歇爾死死拽著他的手腕嗤笑了一聲:“你裝什么清純無辜,當年你給我下藥,半夜爬進我的被窩求我給你一個孩子,別告訴我,你都忘了?”
-----------------------
作者有話說:來晚了,抱歉,老婆們[爆哭][爆哭][爆哭][爆哭]
第123章火葬場的未亡人(14)
葉宴這并不是第一次懷孕,在他入宮一年后,其實曾經有過一次。
他剛進入皇宮時,阿德萊特并不喜歡他,雖然不針對他也不會欺負他,只是選擇了無視,可兩個人一個重病不能出屋,一個被下令封鎖在屋子里出不去,抬頭不見低頭見,就算再無視,也難免碰到一起。
更別提兩個人還睡在一張床上,被迫蓋著一個被子。
第一天一起睡覺時,葉宴很害怕,關燈后他躲在被窩里不敢合眼,阿德萊特似乎注意到他的顫抖,第二天晚上時,他特意在葉宴那邊留了一盞燈。
阿德萊特背對著葉宴而睡,即便選擇了漠視,也會在睡前說一句晚安。
可就算這樣日子也過不下去,因為一直沒有成事,當時的皇帝,阿德萊特的父親華登也逐漸坐不住。
在一天夜里綁了葉宴,強行卸掉他的頭飾扒掉他的衣服,將僅穿著一件薄到透明的睡裙的他摁在刺骨的冰水里。
那時是冬天,屋子里點著暖爐都感到寒冷,而葉宴被泡在冰水里。
室內陰暗潮濕,漆黑的角落里站著幾個低著頭的侍從。
華登居高臨下地站在水池旁邊,看著凍得發紫,渾身打哆嗦的葉宴,眼神鄙夷且不滿:“我和你說過的,到了時間你如果還是沒有懷孕,你將會面臨懲罰?!?/p>
葉宴咬著牙,因為太冷他牙齒都在打顫,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,只能抬頭看著他,眼神滿是不肯低頭的倔強。
華登覺得他的模樣可笑:“你就仗著我不敢真的殺了你,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底線,對嗎?”
“雖然說這件事錯不在你,怪就怪我的兩個兒子,一個不成器,一個太過死硬,但凡他們其中一個肯聽我的話和你上床,你也不用受這份罪,只是可惜你并沒有那個讓他們屈服的本事,所以說到底,還是你的錯?!?/p>
葉宴名義上是阿德萊特的妻子,實際上華登曾經不止一次暗示他去勾搭馬歇爾,只不過馬歇爾脾氣又硬又倔,實在厭惡自己親爹這種給兄弟兩個取個共妻的做法,所以直接選擇躲在外面不回來。
華登抓不住那個身強力壯且戰功赫赫的二兒子,只好盯著自己這個病秧子大兒子,各種手段輪番上陣,就是不能讓阿德萊特硬氣一次,他氣得牙癢,也舍不得逼迫自己的兒子,只能轉過頭來向葉宴撒氣。
華登搬了一把椅子,坐在他面前,驅散了所有的侍從,房間里只有蛻皮的墻壁上有一點亮光,葉宴眼前發暈,從他的視角看過去,只能看到華登岔開腿坐在椅子上正對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