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溪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,他回過頭只見盛斯澈走進了電梯,他眉眼蹙著,似乎有些不高興。
寧溪程似乎反應過來什么,拉著葉宴拽到了自己身前,將他抱在懷里,看著衣服下的慌張的人,他緊了緊那件衣服,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葉宴被他突然起來的動作驚到不敢吭聲,沉默地趴在他的胸口上,因為蓋著衣服,沉悶的環境放大了一些聲音。
葉宴聽到了不知屬于誰的心跳聲。
看著寧溪程懷里身形明顯的男人以及兩人親密的動作,盛斯澈皺著眉頭:“你什么時候也有這個癖好了?”
盛斯澈的父親是寧溪程爺爺的學生,兩家雖然不常來往,但表面關系還是不錯的。
他們兩個小輩也是一樣。
雖然盛斯澈的話有些直白且冒昧,但很顯然寧溪程已經習慣了。
他死死扣著葉宴淡聲道:“他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,喝多了。”
喝多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很濃的酒味,但眼前的人顯然沒有,盛斯澈嗤笑了一聲并沒有揭穿他。
寧溪程心不在焉:“你自己來的嗎?”
“我和我父親一起來的,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,非要把我拉過來。”
“那替我向伯父問好。”寧溪程看著到了樓層,“我們先走了。”
說完,他摟著葉宴艱難地離開了電梯。
但在他們路過盛斯澈的時候,盛斯澈的眉頭緊蹙,一股熟悉的味道鉆入了他的鼻子。
那是一股淡淡的特殊且少有玫瑰清香。
迄今為止,盛斯澈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。
葉宴?!
他把自己當猴子一樣溜了,一周不來找自己道歉也就算了,竟然還背著他勾搭起了其他男人?
看那兩人動作親密,誰知道他要去干什么?
這么想著,盛斯澈猛得把手伸進快要合上的電梯門,動作又迅速聲音又大,把電梯里帶路的侍應生嚇了一個激靈,默不作聲地貼著角落。
隨著電梯門打開,電梯里響起刺耳的手機鈴聲,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不情不愿地接了起來:“爸。”
抓著電梯門的手背青筋暴起,盛斯澈眼神陰翳,雖然打著電話,但眼神只落在遠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