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蠟燭,職業(yè)裝,蛋糕,還有——”葉宴笑著說,“你一直想要的那個。”
葉宴話音剛落,路修就騰地站起了身,他站在原地,胸腔里不斷堆涌著克制不住的渴望,似乎怕葉宴反悔,他急匆匆穿上外套,就在快要出門的時候,他猛地轉(zhuǎn)身走向葉宴,接著強行捏著葉宴的下巴交換了一個深吻。
他強橫地擠進(jìn)葉宴的唇間,追逐著葉宴想要躲開的軟舌,強迫他和自己交纏,汲取他唇舌間那令人瘋狂著迷的一切。
這吻太急躁,葉宴甚至以為路修想吃了他,就在路修想要把他撈起來抱在懷里時,他推了推路修,氣有些喘不勻:“再親下去你就走不了了。”
路修被迫剎車,他吞了吞口水,抵著葉宴的額頭道:“午飯前回來,等我。”
說完,他就火急火燎地出門了。
大門關(guān)上,原本凝在葉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,一雙帶笑的眼睛此刻重歸虛無,諾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一些小異形物蹦蹦跳跳地忙活。
因為這幾天的摸索,葉宴已經(jīng)大概可以靠自己摸索回房間了,他沒讓那幾個異形物跟著,自己緩慢地上了三樓。
那些小異形物進(jìn)也不是退也不是,畢竟他們的主人和他們說過要保護(hù)好這個漂亮人類,要時時刻刻跟在他的身邊,但也說過,漂亮人類說什么他們就聽什么。
這就讓他們很為難了,只能著急地原地蹦蹦跳跳。
葉宴回到房間,摸著墻壁,一步步走向窗邊,他拉開厚重的窗簾,手貼在冰涼的玻璃窗戶上。
等待是一件很漫長的事。
這是他在這里的第四天,四天里,他不斷地讓路修幫他買東西,就是為了支走他,等一個人來。
這里處于危險區(qū),就算發(fā)動特異局所有人,攻打到這里也得幾年的時間,能悄無聲息來到這里的人只有一個。
外面天寒地凍,觸碰著玻璃的手指冰涼,葉宴靠感知微弱的陽光來判斷時間的推移,推測路修什么時候會回來。
差不多快要到太陽下山的時候,身后猛然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:“好久不見。”
葉宴沒有回頭,指尖停頓:“看來你那邊出了不少事。”
才過去不到十天,霍爾德整個人都疲憊不堪,但語氣里還是盡量維持輕松:“別提了,自從幾天前,路修從我手里搶走了他的養(yǎng)父母后,這幾天你弟弟還有簡景深每天都來找我的麻煩,我父母也在逼迫我早點回到西區(qū),還鎖了我異能幾天,我才剛剛從他們手里逃出來,算了,不說了,你這邊怎么樣?路修沒有難為你吧?”
霍爾德說著站在葉宴身后,緊接著他就看到葉宴的后頸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,因為葉宴穿著寬大的睡衣,衣領(lǐng)大到幾乎微微一動,就會滑落肩頭,平滑白皙的肩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吻痕。
似乎注意到霍爾德的目光,葉宴緩緩轉(zhuǎn)身:“看夠了嗎?”
霍爾德被他問得一愣,不適地收回視線,將目光停留在那張朝思暮想的臉上。
不同于霍爾德明顯的消瘦,其實葉宴的臉圓潤了一些,臉上也有了一些血色,似乎靠著窗戶有些冷的緣故,鼻尖泛著粉紅,金色的頭發(fā)在夕陽的照射下,像是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。
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他剛開始學(xué)中部地區(qū)語言時學(xué)到的一個成語:活色生香。
但這個人偏偏被路修那個畜生玷污了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這些都不重要。”葉宴其實也不想穿這件衣服見人,但沒辦法,衣柜里清一色都是類似的衣服,甚至連一條內(nèi)褲都沒給他準(zhǔn)備,就是方便路修隨時可以扒掉他的褲子。
要不是這衣服太過寬大,寬大到像是短裙一樣可以遮住臀部,要不然他真的沒勇氣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