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動作很快,快到盛斯澈只能看到他窄瘦的腰腹處的薄肌上似乎有一顆小痣。
“盛哥,你是回來取東西的嗎?”
盛斯澈絲毫不客氣地一步一步向葉宴逼近,直到葉宴被迫靠墻他才停下,冷峻的眉眼沒有之前的戾氣,反而帶了幾分探究。
他視線上下打量著葉宴,葉宴的睡袍寬大,腰帶松松垮垮系著,只要輕輕一碰就能看清里面的風光。
其實他今天走之后沒多久,就有些后悔同意葉宴和他住一個寢室了。
畢竟按照謝珣的說法,葉宴對自己有所圖謀,現在有機會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,那么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接近他。
可現在這些都也只是他的猜測,沒有實質性證據,自己也不好提醒他。
所以他今天來,就是為了看看葉宴會不會搞什么小動作。
果然,和他猜想的一樣,明明才九點,他就著急忙慌地洗了澡,頭發也不擦干,濕漉漉地還在往下滴水,水跡劃過他那雙紅彤彤的眼睛,自己靠近了也不躲開,就眨巴著個眼睛盯著他看,好像誰欺負他一樣。
臉上還紅紅的,誰知道剛剛洗澡的時候都想了些什么齷齪事,還裹著一塊遮不住身體的浴巾在這里欲蓋彌彰。
似乎是盛斯澈的眼神太過直白,葉宴眉頭輕皺,故作輕松地緊了緊身上的睡袍,捂著胸口道:“盛哥?有什么事嗎?”
剛剛白花花的胸口都快露了一半,現在在這里和他裝懵懂無知?
“看來你很歡迎我。”
?
他剛剛也沒走神啊,怎么就跟不上了?
“盛哥既然要住寢室的話,就早點去休息吧。”葉宴累了一天,實在懶得猜測大少爺又在
盛斯澈冷哼一聲,就這么靜靜看著他,一副想看看他還能耍什么花樣的模樣。
葉宴實在是被他看得渾身發毛,靠著墻往一邊挪開,見他不動,靈活地脫離了他的視線,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寢室。
盛斯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沉默良久,跟著他來到了客廳,看著葉宴拿起桌子上的一瓶藥水一樣的東西,擰眉:“你……受傷了?”
葉宴撇了他一眼,拿著紅花油回到了臥室,他坐在床沿上,把受傷的腳放在了小板凳上,一邊擦著藥油,一邊心不在焉回盛斯澈:“對啊,盛哥要幫我嗎?”
“所以今天我來的時候,莊簡是在幫你……上藥?”
盛斯澈的視線停在葉宴按揉的地方片刻,很快就轉移到了他那雙白花花的腿上,不得不說葉宴的腿型真的很好看。
線條柔和,因為運動的緣故,肌肉明顯,卻不顯得粗壯,細瘦的腳踝似乎一把就能被圈住,而且似乎因為姿勢的問題,上藥過程并不輕松,葉宴的腳一會兒繃緊,一會兒又蜷縮……
他的視線停在葉宴的小腿上,像是黏上去一樣,摳都摳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