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之前沒注意到他皮膚這么白,這么滑,感覺一碰就能留下印子。
葉宴上完藥后抬起頭看著他:“盛哥,你等會兒能幫我關下燈嗎?我不太方便。”
眼神委屈得像是快要哭了,說話的語氣也軟了許多。
盛斯澈心跳莫名加快。
關燈,關什么燈,為什么要關燈,關了燈以后他想做什么。
謝珣的話重新迸發在他的腦海中:也可能他是在對你欲擒故縱?
所以他是在勾引自己?
葉宴看著盛斯澈突然面如菜色,然后像是看垃圾一樣瞪了自己一眼,憤懣地摔門離開了宿舍。
他撇撇嘴:“不就讓關個燈嗎,這也值得生氣,真小氣。”
另一邊,盛斯澈飆車回到家里,那個畫面像是刻在他腦海里一樣,怎么都甩不掉,他嗤笑一聲:“勾引,明目張膽地勾引。”
這葉宴果然和謝珣說得一樣,分明就是對自己動了鬼主意!
虧自己剛剛看到他受傷還愧疚了一會兒,現在想來分明是想利用自己的同情心!
還裝模作樣地在那兒擦藥,是不是真的受傷都難說。
沒準兒就是裝的,故意在他面前擦藥!
沒錯!
而且誰擦藥會晃著兩條大白腿用那種姿勢?腿那么滑說不動就是因為剛剛掛了腿毛。
而且誰家男寢里面噴得全是香水,還是玫瑰味的,那香水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東西。
對,就是,肯定是這樣的,怪不得自己心煩意亂的,肯定是聞了什么不該聞的。
沒想到啊沒想到,葉宴竟然真的對自己心思不純。
他明明知道自己最討厭身邊人對自己抱著其他心思,還這么膽大妄為。
所以他圖自己什么?錢還是臉?
說不定都有。
但不管什么,他都應該給他一個教訓了,讓他知道,自己不是什么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要的。
*
第二天葉宴去上課的路上總覺得有人在偷看自己,因為快要遲到了,他忽略了不對勁,急急忙忙拖著腿朝著教學樓走去。
結果一進教學樓看他的人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