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姜唯字字珠璣,直戳玉溪山。
“我說夠了!”
玉溪山振臂一揮,上百根銀針如雨絲驟降。
“你又知道個什么?”
小姜唯早有防備,丹鼎一出,膨大幾倍,擋住了針雨。
周芷鳶撿了根銀針,看了看:“這針很一般啊,不如我給你做一套好的,你幫我救人。”
“不需要?!?/p>
鼎后亮起一道銀白色的靈光,下一刻,丹鼎被切割開來,玉溪山的拳風逼近。
裴盡拽著小姜唯的后頸把人拉走,素無情一手抱著衛藏須,單手撫琴,一曲《烏啼》尖銳刺耳,磅礴殺機暗藏其中,聽得人心神激蕩,體內靈氣暴走。
玉溪山亦非等閑之輩,她用藥靈術裹住雙手,身前浮起一道瑩白的屏障護身。
周芷鳶笑了起來:“塵元甲?”
素無情問:“那是什么?可有法子破掉?”
“防御類法器,也可以用作攻擊。是我六歲時候練手做出來的玩意兒,要破開的話很簡單?!敝苘气S操控守義,信心十足道,“交給我。”
既然是她自己做的東西,要拆掉也很簡單。
塵元甲被輕而易舉地拆解開,玉溪山大為震撼:“你們欺人太甚了?!?/p>
玉溪山意識到自己毫無還手之力,干脆抓起一把藥草放入嘴里咀嚼,將藥靈術覆蓋全身,任她們打了。
她沒別的本事,皮糙肉厚是真的。
藥草止痛,藥靈術治愈。
只要不是一擊致命的殺招,這些打不死她的招式隨便怎么招呼在她身上都無所謂了。
旁觀的裴盡除開前面那一下,后面都沒有出手,她和姜唯說道:“這玉溪山真是……”
奇葩。
畢竟是研制出長生之術的怪才,能是什么簡單對付的貨色嗎?
這樣消耗下去沒什么意義,沒過多久,她們便停戰了。
周芷鳶不打算善罷甘休,誰讓玉溪山是唯一有可能救衛藏須的人。
收戰之后,周芷鳶在玉溪山旁邊搭了個房子,一行人暫且住了下來。
先前姜唯說,玉溪山很會生活,這段時間里她們也體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