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藏須回過頭,是姜唯。她沒戴面具,露出本身的面貌。
粗略看來與她平時認識的“姜唯”無甚區別,細看卻能明顯感覺到氣質不同。衛藏須沒瞧出什么端倪來,先壓下了疑心。
“祈之?你不是回去了么?”
“專程來找你的?!苯◤那そ淅锶〕鲆粔療o悲醉,“聊聊?”
就近找到一處亭子,兩人坐了下來。
姜唯給她倒酒,邊問:“你跟長離阿姐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“如你所見,我不同意她進殉道之淵。”
酒杯在手中來回半旋,姜唯回想起素無情走進殉道之淵的景象,抿抿唇,道:“那你打算如何阻止她?”
“用法陣困住她。”
“能困住長離阿姐的法陣可沒幾個?!?/p>
衛藏須說:“我知道?!?/p>
早有預料的素無情當時未曾中衛藏須的圈套,她做足了準備,在所有人熟睡的深夜里,走進了殉道之淵。
姜唯是素無情的最大幫手,她著人替了素無情,被衛藏須困在陣中。在塵埃落定后,方才回去告知真相,解了法陣。
幾杯無悲醉下肚,衛藏須已有了醉態。到底是玉溪山釀的酒,后勁果真厲害,就連洞天道人都難抵。
見狀,姜唯試探性地問:“藏須?”
“……哼?”
差不多了,姜唯道:“姜棄來了槐江劍宗對不對?你知道她在哪么?”
衛藏須趴在桌上,皺了皺眉:“她不是你妹妹么,你去問她不就好了?!?/p>
“我同她鬧別扭了,她不肯見我,你可否與我說說。”
念著是姜唯,衛藏須就說了出來:“她同玉溪山送來的幾個小醫修在一塊兒……”
姜唯繼續打聽:“她來做什么?”
“唔……”衛藏須腦子亂亂的,想了半天沒想起來,“忘了。”
講完她就睡了過去,任姜唯再怎么呼喚,衛藏須都沒搭理她。
沒問到什么有用的線索,姜唯把人扛到背上帶了回去,安置好后,為她蓋上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