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迫不得已,沒必要交惡。
兩大宗門真要爆發(fā)戰(zhàn)爭,只會血流千里,不死不休。
沒人想看到那樣的局面。
呂峒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,她憤然罵道:“你們這幫賤人!先是傾巢而出,羞辱我一番,這人我讓你們帶走了,這太虛鑒也沒了,現(xiàn)在還這般戲弄我,你們月恒真當(dāng)我好欺負(fù)了!”
“寶慶殿、驚鴻殿的二位長老,你們先領(lǐng)人去后山深林看看怎么回事——其余人聽令!”
蘇空桐從座位上起身,收回在玄武城的一道神識,把此事告知了湛明真。
玉則善默不作聲,后退半步,看來是不想?yún)⑴c紛爭,要明哲保身了。
徐既星左右看看,搖擺不定,可誰都知道,羽山宮作為煉器大宗,最樂意看這種熱鬧了。
畢竟,這兩大宗門打起來了,肯定要用到大量的法寶,羽山宮可不得賺大發(fā)!
這時候,槐江劍宗的態(tài)度就格外重要了。
要放平時,懸扶哪邊都不會選。
小時候被蘇空桐耍,長大了做了掌教又要被呂峒?xì)狻?/p>
可現(xiàn)在,懸扶不得不作出選擇。
她握著佩劍,一言不發(fā)地站到了蘇空桐身側(cè)。
態(tài)度很明顯了。
選月恒,以蘇空桐的性子,不會選擇開戰(zhàn)。
但如果選了呂峒,只怕下一刻這兒就要尸骸遍野了。
呂峒大發(fā)雷霆,指著懸扶:“你就不怕我連你槐江劍宗一起踏平!”
“好啊,你盡管來試試。”懸扶仰起頭,“最好連殉道之淵一起解決了。”
魏瞎子趁她們說話,扶著裴盡的肩膀,與她傳音:“我知你肯定有法子能離開。”
“可……”
魏瞎子又道:“這些事情,我們這幫老東西能解決,還不需要你勞心。去師祖身邊吧,晚了她該擔(dān)心你了。”
裴盡會意,燒了一道符箓,趕去后山深林。
裴盡離開,這邊沒有后顧之憂了,魏瞎子來到蘇空桐身側(cè),言笑晏晏道:“老呂,冷靜點(diǎn)兒,這多少歲的人了都,怎么比我們家小湛還管不住情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