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緊張的柳如煙躡手躡腳,準(zhǔn)備回自己房間。
“剛剛那個男生是誰?”
柳如煙一下子釘在原地像被孫悟空施展了定身術(shù)一樣。
過了三秒,明白糊弄不過去。
她才一蹦一跳地跑到柳萬民的身邊,抱著柳萬民的一條胳膊搖啊搖!
她撒嬌道:“爸爸,親愛的爸爸!”
柳萬民看見這么可愛漂亮的女兒向他撒嬌了,卻不為所動。
一想到,萬一對面是個黃毛,來騙他這個四十二歲的老同志的大姑娘,語氣不由得強硬起來,“別來這一套,說說吧,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!”
“爸爸,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的?”柳如煙兩只大眼睛眨巴眨巴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剛剛我在窗戶上都看見了。還有我那一箱三十多年的陳釀茅臺去哪了。”柳萬民只覺得心如刀絞。
不論是茅臺,還是他的女兒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啊!
現(xiàn)在一下子丟了兩樣,他的心怎能不痛呢?
柳如煙看柳萬民捂著胸口,一邊用手給他順氣,一邊安慰起爸爸柳萬民。
柳如煙哪能弄得過柳萬民。
這個摸爬滾打在謊言和欺騙中依舊安然無恙的老狐貍。
不一會,她就老實交代了。
說起張道陵,柳如煙就打開了話匣子。
“張道陵怎么怎么樣?張道陵怎么怎么樣?”
感覺心在滴血的柳萬民對于張道陵更是恨得牙癢癢。
只是借傘,接送了她幾回,幫她趕了一回狗,自己這個傻丫頭啊,就快把心都給了他了。
不對自己已經(jīng)損失了一箱三十年的茅臺了!
痛,心太痛了!
柳如煙看柳萬民只是捂著胸口不說話,說了一聲:“爸,你不說話,是不是答應(yīng)了?”
柳萬民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柳如煙,“我的傻閨女唉!什么我就答應(yīng)了!”
“啪!”
他坐正身子,拍了桌子一下,義正言辭說道:“你考上大學(xué)以后可以談戀i,現(xiàn)在絕對不行,想都不要想!”。
“爸爸!我沒有談戀愛,就是一個普通朋友!”
“有沒有談戀i,我會看不出來嗎?就你那點小伎倆能瞞過我的眼睛?整個沁縣都沒有人敢說能騙過我的眼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