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潯心煩意亂,哐哐落子。
別拿棋盤撒氣!喬嶠看著牙印,腦補出一出大戲加班期間,白潯肆意挑釁,葉然忍無可忍,舊怨新仇一并算,爆發一場肢體沖突,兔子急了咬人!
喬嶠:葉然還好嗎?你沒有傷到她吧?
白潯:你們為什么都擔心我傷到她,而不是她傷到我?
喬嶠:她溫和,你凌厲。她發脾氣,最多咬你一口。你要是出手,她估計得躺幾天。所以,我比較擔心她。
白潯:你。。。。。。算了!懶得辯駁。
*
葉然在砸核桃,用招財貓。
栗粒一進門就搶走工具:使不得使不得,砸壞了還怎么招財?問她,下午新買的?
葉然:領導送的。
加班補償?栗粒默認是宋燾,宋燾的行為好奇怪,薪資條上多加一筆不是更合適嘛,送這么個擺設。
葉然不解釋。
栗粒滿載而歸,把戰利品擺在房間各處,總算給屋子增添了亮色。
我訂購一套鮮艷的家具,你能不退貨嗎?她問。
前幾年,栗粒自作主張給葉然購買的東西,無一例外被退還,她無奈。
不能。葉然說,水燒好了,去洗澡吧。
栗粒洗漱完,裹著浴巾出來,大半條腿露在外面,□□呼之欲出。
葉然:把睡衣穿上!
反應這么大?喬嶠以為葉然對她產生了性趣,心中竊喜,想趁勢把關系推近一步。她走到沙發前,坐在葉然身旁,你緊張什么?
我沒有緊張。葉然心無欲念,只覺得兩人共處一室,一個袒胸露乳,不合適,你得注意分寸!
栗粒不但不注意,還腦袋一歪,靠在葉然肩上:姐姐,給個姬會。
葉然:出去!睡馬路!
栗粒把葉然的行為理解為她在克制,在盡力壓制越界的沖動,便一臉嬌羞地說:我穿成這樣睡馬路,會被吃抹干凈的。她壓低聲音,使之透出幾分魅惑。
出去!葉然指門。
兩相僵持,氣氛壓抑。
栗粒摸不準葉然的想法,換回正常語氣:好啦好啦!我開玩笑的,我錯了,你別動氣。
惡作劇要有限度。你這樣鬧,是對我赤裸裸的歧視。葉然也舒緩了語氣,不要折騰我,我的脾氣沒有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