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傅馳亦讓他在旁邊等一會,究竟是想說什么,沈南自現在開始好奇了。
可即便是這樣,他也依舊不覺得這是誤會,如果真的是,那為什么這么久了,一條消息都沒有?一句解釋都不說?
上一次發燒還是在傅馳亦家,也不知道是不是嚴重程度不一樣的原因,當時在對方面前,覺得哪哪都不舒服,疼痛難忍,現在一個人,發現也就那樣。
有點暈了……
拿起放在一旁的紅色煙盒,沈南自將它拆開,抽出一根,盯著看了很久,當想到什么的時候,又將它扔在一旁,把剩下的裝到了褲子口袋中。
“叮叮”一聲,門鈴響起,以為是自己叫的餐食,沈南自起身,走到門口,開門。
結果服務生沒看到,倒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但此刻,生病加上過量飲酒,眼前的景象已經有些恍惚,看著門口拿著藥和熱水杯的人,他抬頭:“你來干什么?”
剛回到家就收到陳讓發來的消息,邱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直接進了門,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。
“我剛剛量過了,燒早退了,都說了沒什么事。”沈南自坐回了飄窗上。
“這就是你一個人躲在房間喝這么多的原因?”沒想到他上了樓會獨自在這喝酒,邱朗幫他倒了杯水:“沈南自,你……”
“傅馳亦……”越看面前的人頭越昏,漸漸地,沈南自向前走,兀地從身后抱住了桌前的人,嘴里喃喃。
聽后,邱朗倒熱水的手一頓,直到水差不多溢滿灑出,他才轉身,看向抱著自己的人,猶豫了很久,沒做反應。
沈南自揪著他的衣服,抬起頭:“我讓你別來,你就真的不來了……”
看他踮起腳,欲要做什么,邱朗撥開他的一只手,聲音大了些:“沈南自,你看清楚,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。”
“那你是誰?”
“我是邱朗。”說完便將他環在自己身上的另一只手拿開,與他分開距離。
“邱朗……?不認識……”沈南自將他倒的水一飲而盡,放下后不悅道:“這酒怎么沒味……你摻水了?”
看他也不理自己,沈南自說:“算了你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想起他剛剛的行為,邱朗也覺得現在還是離開比較好,于是叮囑了幾句,將飄窗上未開封的酒瓶收走,離開了。
聽到關門聲后,默數了一會,沈南自便走了出去,想要去外面轉幾圈,透透氣,散散酒味再回來。
可沒走了幾步,便碰到了一個人,擋著他的路,沈南自覺得眼熟,但就是想不起來,直到身旁的門被打開,自己被近乎粗暴地扯了進去,他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。
那次被衛北淮下了藥,對方找的那些人中,就有這三個。
被推在了床上,沈南自倒顯得鎮定,順便還醒了點酒,看著面前的這三個人,他問:“這么多年了還來這套,又是他叫你們來的?”
“不是。”領頭的矮個說:“當年衛哥只是讓我們看你會不會對男的起反應,確認了就走,沒準備動人。”
“但今天就不一定了!”站在一旁的補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