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自依舊不理他。
“按我的規矩,你應該知道,不說話翻倍。”傅馳亦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發:“不過。”
“這方面我做得確實有所欠缺。”
什么……意思?
沈南自想說什么,結果身后再次傳來一痛,傅馳亦松開手,用戒尺末端挑起他的下巴:“每次你求饒我都放過了,這種事情,以后不會再發生。”
聽后,沈南自閉眼,抬起下身,埋著臉惱道:“讓你特么別廢話……”
“正要說到這。”傅馳亦問:“說了多少句臟話還記得嗎?”
自從那天去了咖啡館后,沈南自就不再刻意要求自己,有的時候臟話臟字順嘴就飚了出來,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,現在問說了多少,誰能記得?
“不記得……”
“做沒做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做了。”
耳畔再次傳來清脆的聲音,兩錯加在一起,這一輪四十,到了一半的時候,沈南自忍不住了,淚水在眼睛里打轉,他揪著被子,挪了挪身體。
不知道后面成了什么樣,只覺得像是將皮膚放在油鍋上煎了一般刺疼,他將手向后,結果剛伸出,就被按住折到背后。
扣著他的手腕,傅馳亦依舊是那副平淡地口吻:“接下來的每次三十,打架,做沒做?”
“我又沒動手!我找人打他的。。。。。。傷也好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馳亦對他的話置若罔聞:“做沒做?”
他倒是不想承認,但既然對方這么問了,那就說明肯定是通過某種途徑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,于是沈南自做了個深呼吸,動了動被按住的手,顫抖著下半身,點了點頭。
“做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其實已經超過了能承受的范圍,但剛剛話已放出,他不想向他求饒,也不想再與他多說一句,于是即使難受,也依舊咽下嘴里的苦水,咬牙強忍堅持。
可這次剛落一下,他的眼淚便被再次打了出來,眼眶蓄滿的汽水凝成淚珠,撲簌簌地往下掉。
看著趴在自己腿上抽伏的人,傅馳亦停下手問:“錯了嗎?”
錯個屁。
氣又氣不過打又打不過,沈南自吸了吸鼻子,伸出手就在他的大腿上用十成的力氣擰了一把,隨后趁著他松力,快速地抽出手捂住自己的屁股,哽咽道:“我就不明白了,我做這些……到底關你屁事……”
聽后,一直沒什么表情的傅馳亦徹底被氣笑了,他瞇著眼睛,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,將那只像是護寶一樣的小手移開,涼颼颼地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