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你的福,他應該是怕了,從那次以后就沒再我的眼前出現過。”沈南自嗤笑了幾聲問:“你對他做了什么?”
扭頭看到陳讓疑惑的表情,沈南自問:“那天他不是被你的人帶走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陳讓正回頭,神色鎮定地說:“人影我都沒見到,聽邱朗說,是被傅馳亦的人帶到了s城,具體做了什么我不知道,不過最后好像放出來了,現在在哪不清楚。”
這么一說,沈南自隱隱約約想起當時傅馳亦說了句什么“下個月還回”,于是點了點頭,決定回去問問,沒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陳讓將杯中酒喝完,看著他的側臉,突然笑了一聲說:“我原以為你們是博弈的關系,兩人間必有輸者,沒想到最后是雙贏,比起那個時候,你現在簡直可以用春光滿面來形容。”
沈南自瞥了他一眼,哼了一聲:“你還好意思說,我一直都不明白,你當時到底為什么要幫著他盯著我。”
“他答應我能幫宋迭改分。”
“什么!?”
陳讓緩緩看向他:“一個小交易而已,我沒有為難他,只是說加了幾分的平時分,卷面成績不會變。”
“胡說。”沈南自對他的話感到十分震驚,他語速變快:“明明是我在后面跟他商量改的分,他當時用半個月不能去夜睨的條件跟我換的,就因為這個,我還被……”
說到這,他停聲了,兩人同時沉默。
半分鐘后,沈南自癱下,拍了拍陳讓的肩膀,真心感嘆:“姜還是老的辣,我說,你以后別跟他做這些奇怪的交易了,行嗎?”
陳讓沒回答,而是看向現在過得明顯比以往更好的朋友說:“即使沒有這個交易,我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。”
……
當天下午,沈南自去找了傅馳亦。
到的時候,對方正在書房整理年后的文件,知道他忙,但因為想念,他還是小步挪到了他的身邊,抱著那張處理工作時一絲不茍嚴肅冷峻的臉,親了又親。
即使被警告了也視若無睹,依舊在他身邊磨來磨去,一口一個“傅教授”的喊,最后被扒光了下身,下令去門口罰了站,這才老實地收回手,閉上了嘴。
三十分鐘后,傅馳亦一只手拿過搭在椅子上的褲子,另一只手托著光著屁股的小孩,去了客廳的沙發。
沈南自窩在他的懷里,嘴里吃著對方前幾天做的太妃糖,問:“傅馳亦。”
“嗯?”
“衛北淮是你找人帶走的嗎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對他做了什么?”
捏起他因為含著糖而鼓起的半邊臉揉了揉,傅馳亦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不想讓我對他做什么?”
“不是……”感覺到頭頂有一絲不悅的氣息,沈南自撐起身體,就在他臉側“啵”了一口,說:“我只是覺得他那種人不值得你費心,你已經很忙了……”
抬眼看見對方臉上因為自己嘴邊的糖漬而親得有些反光的面龐,他忍不住笑著又在他的嘴角處落下幾吻。
見小孩像個餓了幾天的小雞一樣啄個不停,傅馳亦掐住他的脖子,扳過他的臉,對準那張紅潤的嘴就吻了下去,撬開唇瓣,將里面未化完的糖勾進自己嘴中,才放了手,冷聲說:“不想吃就別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