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自左手還放在傅馳亦的胸口處,臉上卻保持鎮(zhèn)定地說:“我在自己家能有什么事?找個皮帶而已。”
“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宋迭沒懷疑什么,“那你繼續(xù)換,我去你臥室,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啪嗒。”
門關(guān)了以后,沈南自才長長舒出一口氣,為了防止宋迭再折返,他干脆將門反鎖了上去,再轉(zhuǎn)過身的時候,傅馳亦已經(jīng)從衣柜里走了出來。
見他瞇著黑如墨的雙眸,直直地向著自己這邊的位置走,沈南自便不停地抖著身體,亂著步伐往別的地方躲去,恨不得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消失在這里,當(dāng)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“跑什么?”傅馳亦冷眼看著他。
沈南自畏縮地后退:“那你別過來啊!”
見好好說話不起作用,傅馳亦盯著他的腳腕,厲聲放言:
“你再躲,我現(xiàn)在就把你按在桌上脫了褲子抽,屁股什么時候開花什么時候算完。”
看了眼他的腳腕,傅馳亦直接沉下聲音,順手拿起沈南自剛剛放在桌面上的黑色皮帶,挑了挑眉,邊往手里拍了拍,邊提高了音量,緩緩說:
“正好,也打開門讓我的學(xué)生看看,不聽話的小孩該怎么處置。”
按在、桌上、脫褲子、抽、學(xué)生、小孩、處置。
他每說一個字眼,沈南自的神經(jīng)就繃緊了些,心也就跟著狂跳一下。
這句話的威懾力太過于強(qiáng)大,再配合上不斷對折皮帶的動作,沈南自聽到后,真的就乖乖定住了腳步,或者與其說他主動停下,倒不如說是被嚇得走不動路。
傅馳亦的臉色太差了,差到他根本分不清這句狠話的真假,于是只好艱難地吞了吞口水,看著面前的人,欲哭無淚地對他說:
“不要……”
似是覺得這樣的話在現(xiàn)在這個情景下,起不到什么作用,他癟了癟嘴說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雖然在大多數(shù)時候,沈南自都很喜歡用“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”的方式解決問題和沖突,但現(xiàn)在……
他總不能讓對方摸回來吧!?
可不管是否有意,碰了就是碰了,萬般無奈之下,沈南自低下頭,紅著臉商量道:“你能不能再等一會,等我把宋迭送走,你再。。。。。。再收拾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屋內(nèi)的涼氣讓他裸著的上半身不停地發(fā)抖,于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沈南自就快速地拿起放在長桌上的襯衫,順手套在了身上。
傅馳亦也不知道,是該笑他不明白那句話的后果就亂說,還是該笑他到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穿衣服,想著這里還有外人,最后,他也只是將手中的皮帶遞給沈南自,抿嘴淡淡一笑,毫無溫度地吐出兩個字:
“可以。”
“但將客人送走后,第一時間上來。”傅馳亦沒有松手,而是用皮帶的前端點(diǎn)了點(diǎn)沈南自的肩膀,“伸手,聽到了就接著。”
短短幾個字,卻像是救命稻草一般,沈南自來不及思考后面等待他的是什么,只想著現(xiàn)在能逃離這個地方,于是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伸出雙手,顫抖著接過皮帶。
哆嗦著手給自己系上后,他拿起了外套,下一秒,也不管腳上的傷,就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