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愛莉,看來今天的驚喜準備得很充分?”
她的語氣聽不出責怪,更像是在調侃一個貪玩妹妹的小把戲。
愛莉希雅立刻換上了一副無辜又討好的表情,七彩眼眸眨呀眨:“伊甸~我的好伊甸!我們只是剛好路過嘛!對吧,阿末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更加用力地抱緊了鐘離末的手臂,仿佛這樣就能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,同時將尋求認同的目光投向他。
鐘離末無奈地點著頭,“大概。。。是這樣的意思。。。”
伊甸看著愛莉希雅這撒嬌的模樣,心中那點因被打擾而產生的不快也散去了大半。
對于愛莉希雅,她總是難以真正生氣,畢竟這丫頭的古靈精怪和那份對鐘離末同樣熾熱的愛意,她再清楚不過。
只要不越過某些底線,她愿意給予這位摯友一定的胡鬧空間。
更何況嚴格來說。。。自己才是那個先下手的壞人。
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鐘離末身上。
她伸出手,沒有去碰愛莉希雅緊緊挽著的那只手臂,而是輕輕握住了鐘離末另一只空著的手腕。
她的指尖微涼,力道卻不輕,帶著一種隱晦的占有意味。
她湊近鐘離末的耳邊,溫熱的呼吸拂過他敏感的耳廓,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音量,低啞而充滿暗示地輕語著,“雪糕很好吃。。。不過,我的小狐貍。”
她的聲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藥,“希望你明天。。。還能剩下出門走路的氣力。”
“嗯。。。大概。”
這赤裸裸混合著濃烈醋意與獨占欲的宣告,如同最終落下的審判之錘,精準無誤地砸在鐘離末的心上。
這是懲罰,是對他背著自己與愛莉希雅約會的回應;更是預告,是關于今夜她將如何行使“未婚妻”權利的明確信號。
說完,她輕輕放開了鐘離末的手腕,對著兩人露出了一個無可挑剔的、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的優雅微笑,仿佛剛才那句危險的耳語只是幻覺。
但鐘離末分明感覺到,被她握過的手腕處,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冰涼的、帶著警告意味的觸感。
“夜色漸深,街區風大,別待太久。”
“我先回去做晚飯了,百味不知道在鼓搗什么,說這幾天的飯菜要靠我們自己解決了。”
她語氣溫和地叮囑著,如同一位最體貼的伴侶,隨后微微頷首,轉身,裙擺劃出優雅的弧度,邁著從容的步伐,率先融入了街區漸濃的夜色之中,將一片復雜的寂靜與即將到來的、心照不宣的風暴,留給了還站著原地的鐘離末和愛莉希雅。
鐘離末站在原地,感受著手腕上殘留的微涼和耳邊尚未散盡的灼熱氣息,看著伊甸消失在燈光下的背影,又瞥了一眼身邊雖然依舊挽著他、但眼神里已經多了幾分看好戲意味的愛莉希雅,只能在心中默默地、深深地嘆了口氣。
“你還笑呢。”
他輕輕戳了戳愛莉希雅光潔的額,“下次你自己逛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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