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開一直于樹抗爭的量子之海,他確實想不出有什么能讓虛數空間都發顫的東西。
而空間內的整片天空也突然暗紅了下來,緊接著,暗紅的天幕翻涌著,露出了一道白色的縫隙,仿佛被撕開了一道傷口,還伴隨著一股令他熟悉的氣息。
“這是。。。。”
鐘離末沒有猶豫,趁著虛數之樹不瑕自顧的空隙,縱身跳進了那抹白色的縫隙。
不管外界發生了什么,總歸是給他留下了脫離的契機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外界。
天命總部,塞西莉亞手上抓著黑淵白花,對著眼前的機甲部隊。
“你們。。。讓開!”
琪亞娜躲在她的身后,白嫩的小手抓著媽媽的衣角,小臉上滿是緊張。
“塞西莉亞大人。”
領頭的機甲喊了一聲塞西莉亞的名字,“齊格飛襲擊了我們的絕密實驗室,還帶走了唯一的素體,這是無可置疑的叛變,您,真的要幫助那個叛徒么?”
話音落下,機甲部隊那黑洞洞的炮口開始泛起紅芒,這是進攻前的預兆,也是最后的通牒。
“呵。。。”
塞西莉亞的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,突然的空間轉換打亂了她和齊格飛所有的計劃,本應該是接應的人,現在卻落進了精心設置好的陷阱。
僅僅八年,奧托就已經掌握了這種程度的科技。
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黑淵白花。
不,她早就請逆熵的人檢測過,但沒有一個人發現問題,說明在一開始,奧托就已經做好了謀劃的準備。。。。
所以,不止八年。。。。
“塞西莉亞。”
身后,奧托的聲音如惡魔低語。
金發的男人穿著那身昂貴的衣袍,邁著優雅的步伐,在機甲部隊的擁簇下走出。
“停手吧,至少在此刻,我們依舊是朋友。”
他的臉上掛著那副萬年不變的笑,聲音卻冷的像鐵。
“齊格飛帶著K423,你帶著琪亞娜,你們之間,孰輕孰重,我想你應該明白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奧托”
塞西莉亞手里的黑淵白花剛舉起來,崩壞能才開始注入槍尖,她的耳邊就輕飄飄的劃過一句話。
“塞西莉亞,我對此表示遺憾,這真的很可惜。。。。”
“琪亞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