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頁描繪的,是東方神話中的場景,身著紅白衣衫的巫女,神情肅穆而虔誠,在一座古老的神社前起舞,她的身姿與背后的神明雕像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系。
旁邊的文字注解,清晰地寫著:
“。。。。在古老的傳說中,侍奉神明的巫女,乃是神于人間的代言者,亦是神明最為親近的伴侶,某種意義上,可被視為神明的妻子。。。”
“妻子。。。”
“神明的妻子。”
這幾個字,如同一道驚雷,劈開了阿波尼亞腦海中所有的迷霧與掙扎。
巫女。。。侍奉神明。。。神明的妻子。。。
一個清晰得可怕的概念瞬間攫住了她。
是啊,她不就是侍奉神明的人嗎?
她追隨他,信仰他,將一切奉獻給他。
那么,她為什么不能是那個最特殊的存在?
為什么不能是那個有資格、有立場,獨占神明所有關注與眷顧的“神妻”?
這個念頭一旦產生,便如同野火燎原,再也無法遏制。
它為她長久以來那些模糊而罪惡的占有欲,找到了一個看似“合理”的、甚至帶著神圣光環的借口。
那些因鐘離末與其他女性接觸而產生的嫉妒和痛苦,此刻仿佛都有了正當的理由。。。
那并非她心胸狹隘,而是因為她才是那個應該站在神明身邊、唯一有資格擁有他的“伴侶”,其他所有人的靠近,都是對神圣關系的褻瀆與侵犯!
她看著書中巫女那莊嚴而帶著歸屬感的姿態,再對比自己內心那些混亂、熾熱、甚至想要玷污神明的欲望,一種奇異的扭曲感油然而生。
她所要的,不僅僅是精神上的追隨,她想要的是更徹底的占有,是連他那份溫柔、那份痛苦、那份神性之下的“人性”,都一同攫取的、充滿褻瀆的親密。
至此,阿波尼亞注視鐘離末的眼神,徹底改變了。
雖然那份虔誠依舊,卻混雜了近乎貪婪的占有欲。
而那份追隨依舊,卻帶上了要將神明拉下神壇、獨占其所有的瘋狂決心。
“神妻”這個概念,如同一顆有毒的種子,在她偏執的心田里深深扎根,瘋狂生長,最終開出了瀆神而妖艷的花朵。
而后來的愛莉希雅和伊甸,則更加重阿波尼亞內心的扭曲。
雖然她依舊帶著冷靜,但已不再僅僅滿足于作為信徒,她想要要成為那個唯一能觸碰神明、擁有神明、甚至。。。
用自己的言靈。。。
去成為支配神明情感的特殊存在。
這份扭曲的愛戀,自此成為了纏繞于鐘離末命運之上,一道無法擺脫的、帶著馨香與劇毒的枷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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