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傾身,靠近他,紅棕色的發絲垂落,帶著馥郁的香氣,眼神卻危險得像盯上獵物的雌豹,“或者是說,我平日表現得。。。過于寬容,讓你覺得,可以理所當然地在我面前,提及你對其她女人的。。。‘關心’?”
她的語氣依舊保持著某種歌者特有的韻律感,但其中蘊含的醋意、不滿,以及一種被長期壓抑、此刻終于找到突破口噴涌而出的、近乎病態的占有欲,讓整個安全屋的空氣都仿佛變得粘稠而窒息。
愛莉希雅早在伊甸放下酒杯的那一刻,就非常識趣地、悄無聲息地縮到了沙發的角落,雙手抱膝,七彩的大眼睛眨巴著,一副既緊張又興奮、準備看好戲的模樣。
她甚至不知道從哪里偷偷摸出了一包零食,小口小口地吃著,生怕打擾到這精彩的一幕。
鐘離末看著眼前氣場驟變的伊甸,感受到唇上傳來,帶著警告意味的力道,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,隨即化為無奈的縱容。
他試圖開口:“伊甸,我并非。。。。”
“噓。。。”伊甸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來,食指輕輕抵住了他的唇,打斷了他的話。
她的身體靠得更近,幾乎將他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,金色的眼眸緊鎖著他的赤瞳,那里面翻涌著萬年的執念與不容置疑的獨占。
“我不想聽解釋,末。”
她的聲音壓得更低,帶著一種催眠般的魔力,卻又充滿了偏執的控制欲,“你的目光,你的關心,你的思緒。。。此刻,只需要停留在我身上,就夠了。”
她俯下身,額頭幾乎要與他的相抵,呼吸交織,聲音如同最纏綿的情話,卻又帶著最冰冷的命令,
“告訴我,你錯了。告訴我,你不會再在我面前,想著別人。。。哪怕是僅僅‘關心’一下,也不行。”
她的指尖從他的唇角滑到他的下頜,微微抬起,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、宣告所有權的姿態。
那爆發的病態愛意,如同最甜美的毒藥,將鐘離末牢牢地禁錮在原地,也讓一旁看戲的愛莉希雅看得目不轉睛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伊甸微微偏頭,但目光依舊落在鐘離末的臉上,“愛莉,我不保證你再看下去,我會不會連你一起處理了。”
“噫!”
粉色的小妖精風一般的逃了出去,現場便只剩下了伊甸與鐘離末兩人。
“末。。。”
伊甸輕喚著鐘離末的名字,手指逐漸下滑。
“伊甸,真的不是。。。”
鐘離末那試圖解釋的溫和話語被伊甸冰冷的指尖阻斷,她眼中冷卻的熔金此刻仿佛重新燃燒起來,卻不再是溫暖的光輝,而是某種瀕臨失控的、熾熱的業火。
“不是?”伊甸低啞地重復著他的未盡之語,唇角勾起一抹毫無笑意的弧度,那弧度美麗卻令人心悸,“你想說,你并非有意?并非關心?還是想說。。。她對你而言,依舊特殊?”
她的指尖從他下頜滑落,轉而用力攥住了他胸前微敞的衣襟,昂貴的布料在她掌心皺成一團。
她借力將彼此的距離拉得更近,近到鐘離末能清晰地看見她金色眼瞳中自己微愕的倒影,以及那倒影之后、洶涌澎湃的黑色顆粒。
“末。。。我從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,不要把我對我們的寬容放到別人身上,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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