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覺到那環在腰間的手臂正緩緩收緊,指尖甚至帶著些許警告意味地,隔著衣料輕輕按壓他的腹部。
“不。。。客觀上來說,我更多的是以一種老師對學生的關懷。。。。”
他試圖解釋,語氣依舊溫和,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。
“嗯。。。大概吧?”
伊甸輕笑一聲,那笑聲如同陳年美酒般醉人,卻也讓鐘離末心底警鈴微作,“親愛的,你認為現在的你,還能像從前那樣,輕易地揮灑力量,庇護所有人嗎?”
她的指尖開始不安分地向上游移,掠過他的胸膛,感受著其下平穩卻稍顯急促的心跳。
“你為了那個叫塞西莉婭的女人,為了那個叫幽蘭黛爾的小孩,一次次付出代價。。。自由、記憶、甚至生命。”
“她們倒是活的好好的,可你呢?”
“這幅身軀,若非靈魂的共鳴。。。”
伊甸的聲音漸漸低沉,帶著一絲被歲月積淀放大、幾乎凝成實質的醋意與心疼,“好不容易,我們才再次抓住你。。。你以為,我和愛莉,還會放任你去為‘別人’涉險?”
指尖的力氣又大了一些,碾著細嫩的肌膚,“末。。。在新一位“始”出現之前,你哪也去不了,現在我們改主意了,你不用呆在這里了,我會把你一并帶出去。”
“芽衣并非外人,她。。。”
“我們有提起過,她對你存著什么心思,你自己不清楚嗎?”
伊甸打斷了他,語氣陡然轉冷,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,迫使他側過頭,對上她那雙仿佛燃燒著暗火的金眸,“符識便罷了,外面那個你一手養大的幽蘭黛爾。。。末,你總是這樣,在不經意間播撒著連你自己都未曾察覺的‘種子’。”
她湊近他,溫熱的呼吸拂過他敏感的耳廓,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,帶著致命的誘惑與威脅,“愛莉此刻正在外面等待著蘇醒,她若在此,定然會比我更加‘激動’。。。而我,作為你的妻子,有責任在她不在的時候,看好你。”
“伊甸,我并非要離開,只是。。。”
鐘離末試圖掙扎,卻發現伊甸的力量大得驚人。
“我只是覺得,你們變得有些。。。。”
“這是正常的。。。你要學會習慣。”
五萬年的思念與等待,早已將這些女性的執念淬煉得堅不可摧。
在她們眼中,他仿佛是易碎的珍寶,必須被牢牢守護在羽翼之下,不容任何外界的風雨,也不容他再為“外人”付出分毫。
“我說過,真正的情感并沒有完全降臨在我們身上,我們誰都無法保證所有的情感爆發時是否會崩潰,所以。。。我們的情感限制都在一點點解開。”
“換句話說,末,你在慢慢接觸到最真實的‘我們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