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開局快開局,看我賭贏沒!”
許罌真是壞,跟別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樣,她沒心沒肺、熱情大膽,好像把天捅個窟窿都不怕。調戲欺負起他來,也一點兒不手軟。
極盡無恥。
顧星沉真是生氣,但又拿許罌一點兒辦法沒有,只有任她欺負,實在生氣了,就冷冰冰盯著她。那樣,她會稍微收斂一點兒。
但這方法也不是每次都奏效。
顧星沉忍無可忍,冷著臉:“你不要太過分許罌,女孩子就矜持一點!聽聽你說的什么話,滿嘴胡言亂語!”
許罌抱胳膊靠著衣柜門,瞟他笑:“好呀~下次你再想像昨晚那樣親我的時候,我一定矜持地推開你!不讓你得逞。”
顧星沉:“……”
“某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?瓶啤!?/p>
顧星沉:“……”
許罌:“唉,看你這么動肝火,看來我是賭中了~啊,好倒霉,我男人居然不行唉!”
最后是顧星沉被磨得受不了,逃了下樓。
許罌欺負完人,神清氣爽,唯一不爽就是床頭落了鎖,她都來得及看清楚那黑色的東西是什么。
“鎖的什么呀,神秘兮兮……”
——藏著掖著,謎一樣的顧星沉。
——她最討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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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下過雨,清晨路面積著大大小小的水坑,像形狀各異的鏡子,折射往來行人,光怪陸離、人生百態。
倏爾,一幅令人心動的畫面從水面劃過——
單車,清俊的少年,和后座上漂亮的少女。男孩子緊抿著唇、嚴肅冰冷,心情不太好的樣子,少女卻笑得很高興,偏著腦袋,打量他的側臉。
單車后座,許罌故意重重圈住顧星沉的腰,臉貼在少年肩膀。
微風帶來顧星沉今早洗澡后的沐浴乳香味,也吹亂她的發絲。
顧星沉是個矛盾的性格,又清純,又禽獸。許罌見過他迷情的樣子有多壞,但他清冷起來,又像不食煙火。
今早她把這個不食煙火的逗過頭了,顧星沉現在很生氣,不理她。
“顧星沉,你知不知道,有個很有名的妞兒想泡你耶!”
許罌一本嚴肅,顧星沉落在前方路面的目光滯了滯,沒搭理。許罌不樂意,掐了他腰?!拔?,問你呢!”